除了好奇,潘氏很希望曹勛說的是真的,因為如果曹勛生不出孩子,他這支后繼無人,國公府的爵位就要落到兒子那邊了
這可是實打實的爵位傳承
關系到這份大實惠,潘氏也不在乎云珠會不會給她冷臉了,繼續在正院等著,要見云珠。
云珠絕不會大老遠跑去西院見潘氏,只是來前院的一段路,她倒也好奇潘氏究竟要如何擺譜。
可云珠怎么都沒想到,她才過來,潘氏就把方嬤嬤打發出去了,目光殷切地看著她,那眼神像極了哥哥與顧敏成親不久,孫玉容跑來跟她打聽兩人是否成功圓房的眼神
云珠第一次看不懂潘氏了。
潘氏使喚連翹“我與你們夫人有要事商談,你先出去。”
連翹看向自家主子。
云珠點點頭,同時轉了轉手腕上的鐲子,潘氏敢動手的話,她也有信心不會吃虧。
連翹一走,潘氏便說了她如何關心云珠的身體,曹勛又是如何解釋的那番經過。
云珠“”
這下子,她居然也看不透曹勛了。
潘氏循循善誘“復山平時與你在一起時,可有表現出什么異樣”
與生孩子有關的異樣,只能是那方面。
云珠諷刺地看向潘氏,這人憑什么覺得,她會將自己夫妻的私密告訴她
“有的事,太夫人好意思聽,我卻不好意思說,還望您自重。”
潘氏挺直腰桿,振振有詞“我也是為了你們好,你們有后了,咱們國公府才后繼有人。”
云珠徑直走了。
被潘氏這么一打岔,這一日云珠竟然沒怎么想弟弟,想的全是曹勛。
黃昏曹勛一回來,云珠直接來前院接的他,再跟著他去了浴房,隔著屏風與他說話“你為何要跟太夫人說那些”
她還是不信曹勛傷了元氣,他夜里的表現都叫元氣不足的話,云珠已經無法想象足的男人該是什么樣了。
曹勛若無其事地擦拭著“我不那么說,她便要將問題歸于你頭上,縱使只是一些婦人的閑言碎語,我也不想讓你受那委屈。”
云珠一怔。
自打兩人成親,曹勛對她溫柔耐心,好聽的話更是說過不少,可云珠都當成夫妻情趣,不曾真的放在心上,畢竟動動嘴就能說的甜言蜜語,出些力氣就能哄人開心的小事,能有多重的份量
唯獨這一次,他語氣輕松,一旦潘氏將消息傳出去,傷的卻是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你就不怕被同僚嘲笑”她攥著帕子問。
曹勛沒有回答,一直等他穿好衣裳,他才繞過來,有些沉重地對她道“你有沒有想過,問題可能真的出在我身上那些年我確實受過不少傷。”
云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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