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喊叫著,一部分彎弓搭箭,射殺向了那個騎士,一部分繼續圍殺向了劉秀。
劉秀揮動著長刀斬殺著,胡人腦袋上一道血痕,可那個胡人死亡的時刻,一刀砍殺向了劉秀的脖頸,劉秀勉強躲避開要害,可胸口卻是一道傷痕。
【叮!擊殺一個胡人騎士,獲得0.1積分】
刷!
劉秀彎刀閃動著,劃在了一個胡人的脖頸上,那個胡人也是一槍刺殺在他胸口,虧得關鍵時刻,左臂格擋而來,不然長槍被刺穿,必死無疑。
不斷殺戮著,渾身是血,劉秀盡情的殺戮著,胡人可能武藝不如他,力氣不如他,卻是戰場的老兵,帶著狠辣的勁道,不斷反擊著,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口子。
殺!
劉秀吼叫著,就要繼續殺戮,可四周已經沒有站立的胡人了,盡數倒下,化為了尸體。
滿地的鮮血,或是傷口猙獰,或是箭刺穿身軀,滿地尸體,滿地凄涼,劉秀握著彎刀,有些慌張,有些手臂發抖。身上也是十幾道傷口,剛才拼殺的時刻尚未發覺,可現在卻是隱隱發疼。
這時,劉秀感覺身軀當中一股股熱氣在運轉著,酥酥麻麻的感覺,養氣功在自動運轉著,生生不息,修復著傷口。
噠噠!
那個騎士策馬上前,摘下了面甲,正是墨先生。
“多謝先生。救命之恩!”
劉秀感謝道。
剛才沖殺的太猛烈了,以為能開無雙,可血戰的時刻才發覺,胡人很難打!
“不錯不錯,李堡主沙場勇猛,有平皇帝一絲威猛!”墨先生贊嘆道,從劉秀夜襲開始,他就是跟隨在后面,不斷觀察著,越是觀察,越是欣賞。
“平常比武較量,激戰幾十回合,好不熱鬧。可到了戰場廝殺,多數一招定生死。平常較量,會躲閃不斷;可戰場拼殺,沒有躲閃的空間,只能是硬抗,頂多避開要害,就看誰先砍死誰!”
劉秀感嘆道。平時學會的武道,殺招等,到了戰場上一點用處也沒有。
“胡人,很難打!”
“胡人若是不強橫,豈能占據我華夏大好山河!”墨先生說道。
兩人上前開始扒尸,戰甲、戰馬、彎刀等都是戰利品,盡數放到了馬上,驅趕著戰馬,向著塢堡前進而去。回到了塢堡,占據已經結束了,看著一匹匹戰馬,還有繳獲的戰甲,塢堡當中發出了歡呼聲音。
勝利了,活了下來!
可劉秀有些擔憂不已,正所謂殺了小的,來了老的,一百胡人騎兵就是這樣難纏,若是上千胡人沖殺而來,塢堡必滅無疑。
墨先生道:“胡人無情義,父殺子,子殺父,子**,弟**,你殺了胡人騎兵,胡人不會報仇,反倒是畏懼你,拉攏你。”
“先生大義!”劉秀問道:“先生如何稱呼?”
墨先生沉默了,許久開口道:
“我,墨夷民,乞活軍軍師,曾經追隨平皇帝殺戮趙羯,挽救漢人天下,奈何東晉背叛,臣子離心,寡不敵眾……平皇帝廉臺敗于鮮卑奴,身死族滅,天下頃頹。”
說著,墨夷民黯然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