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令子跟著我,會受苦……其實何止時受苦……反而是要遭罪!”
劉秀忽然沉默了:“人活著就是要受苦,就是要受罪,唯有死人無憂無慮,最為幸福!若是結婚,是為了幸福,那么久永遠不要結婚,結婚不幸福,反而是無盡的苦難!”
“那些想著結婚后幸福,都是沒有經過生活的拷打!”
想到了郭圣通,想到了陰麗華,跟著他,福氣沒有享受多少,受苦受罪反倒是不少。
說道這里,劉秀不想再說了。
說話的目的,不是為了說服對方,只是為了說服自己。
愛情,他真的不懂,也不想太懂。
距離產生美。
再美麗的少女,看得多了,也會患上審美疲勞,再怎么美也不會有驚艷之感。
從蔡琰、大喬、小喬、甄宓,到了姬柔、郭圣通、陰麗華等等,從來不是有了細致的了解,才結婚。有的只是見過兩三次,有的只是見過一次,然后就結婚了。不想太了解,就怕了解的太深了,會產生審美疲勞。
本質上,美麗不是看出來的,而是想象出來的。
恍然之間,劉秀有些理解畢加索,畢加索繪畫中的美女,都是方塊、菱形、圓形等組合在一起,因為距離產生美女。
老者也沉默了,忽然開口道:“你如何看扶桑!”
“炎漢是沒落的貴族,時刻想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貧;大鷹國,是新興貴族,自信而驕傲,不需要精致的生活點綴自己,只是吃著面包烤肉,就有貴族風范;至于扶桑,只是暴發戶而已,發達了可自信不足,時刻想要貴族靠攏,過去學習炎漢的精致生活,現在學習大鷹國的精致生活,其實沒有必要!”
劉秀嘆息道。
老者道:“令子,不能跟你走!”
“那就留下吧!”劉秀淡淡道:“等著我,等著全球和平,等著世界和諧的時刻,等著世界因我而改變的時刻!”
說著,劉秀站起身來,鞠躬后說道:“前輩,告辭了!”
告辭離去。
片刻后,船越文夫走出來,說道:“陛下,他識破了你的身份!”
“看破而不說破,彼此都有好處!”老者嘆息道:“如果李牧不是炎漢人,是扶桑人,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