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也沒有姓常的。”執事翻了翻星冊,“我問問堂主。”
妖界。
一名青年從妖獸身上抽出劍刃,縱身躍下,身邊還有幾位同行修士,也是剛結束與妖獸戰斗。
“嗯”傅淵低頭看向自己玉牌,上面積分突然多出一些。
同伴問道“怎么了”
“突然多了點積分。”傅淵望向倒地的妖獸,“可能星界那邊劃錯了。”
同伴道“之后回去問問。”
第二日,長央三人去正廳找屈霄,正好烏顏青和明恒也在。
他們還未完全靠近正廳,幾位星君便察覺到了,一起看向外面。
“星君,昨夜還有件事未提。”長央進來道,“將蝕蟲裹在丹藥中交給皇后嬤嬤的人,也戴著黑長紗斗笠。”
屈霄緩緩坐直身體“你是說安城那個”
長央看向傅照危“他搜魂所見。”
傅照危道“此人帶黑長紗斗笠,看不清模樣,高約七尺,身材偏瘦。”
他說完拿出一張紙,上面畫了自己在嬤嬤記憶中的斗笠人。
昨晚長央臨走前,提了幾句安城的事,準備白日見到屈星君后告知此時。
于是夜里傅照危便畫了一副人像。
屈霄一眼認出“是安城那個。”
長央在旁邊看著傅照危手中的畫。
即便看不清臉,也能感覺到畫技水平之高,寥寥幾筆將神韻畫得清楚。
“鍛鐘回魔界是不是也因為此人”明恒問道。
屈霄點頭“他說鍛造丹爐的技法似乎在哪見過,便回去查了。”
明恒神色逐漸凝重“如此皇后一事并非單純后宮鬧劇,而是有人在背后算計。”
烏顏青目光空遠,聲音飄渺卻不容反駁“讓天璇星君在今晚之前回來。”
明恒聞言,迅速傳訊給解鍛鐘。
申時,解鍛鐘踩著夜幕回來,正廳燈火通明,烏顏青親自坐在這等他。
三個小輩沒得令,便一起站在旁邊。
長央等了會,見無事可做,直接原地閉目入定,將這些天學的劍術重新
在靈臺內回憶一遍。
一直到解鍛鐘急匆匆趕回來,才睜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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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主。”解鍛鐘臉上沒有以往的輕松,進正廳見到烏顏青,朝她拱手彎腰道,“我回魔界翻了許久玉簡和秘史,終于查到煉造這丹爐技法最初源于誰。”
烏顏青雙手交疊,放于膝蓋上,安靜等著他后面的話。
“萬年前魔界曾出過一個煉器怪才,同時擅長陣法,他還曾入過星界,只不過后來犯戒誤殺同寢,被逐出了星界。”解鍛鐘道,“這丹爐出自他手。”
明恒問“所以是此人在人界造亂”
解鍛鐘搖頭“不是他,他早已在一次進階雷劫中殞落,但他所煉制的法器皆流落各界。”
“且我還查到一件事。”解鍛鐘肅色道,“法器結合怨陣的情況在魔界也曾出現過幾次,但時間久遠,也未像安城這般特意避開實力強的修士,早已被毀。另外我已聯系在妖界和靈界的星君,查這兩界有沒有類似的情況。”
他懷疑此事不簡單。
明恒道“我留在人界,先將黑斗笠揪出。”
“對方不一定會留在人界。”烏顏青道,“你和天璇星君聯合另外三界星君將此事解決,我和七殺星君即將進階,要準備應對雷劫。”
明恒自然應下。
“屈霄,那我可能來不及給你準備法寶了。”解鍛鐘道。
烏顏青側臉看屈霄“我會提前設陣,助他渡劫。”
屈霄凌厲墨眉沖解鍛鐘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