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秋人與工藤新一坐在一排,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伙子自然不會發出什么丟人的嚎叫聲,顯得非常安靜。
前方園子和毛利蘭的叫聲倒是大的震耳朵,鈴木秋人剛要蹙眉地堵上自己的雙耳,忽然察覺到有什么液體滴落在了臉上。
云霄飛車正巧經歷昏暗的隧道,鈴木秋人看不及前方的場景,只是嫌棄地摸了下臉頰。
溫熱的、粘稠的、濕潤的液體,就這樣在他的指腹碾散。
一種若有若無的鐵銹的腥氣也慢慢鉆進他的鼻腔。
鈴木秋人
等等,這熟悉的感覺,難不成是
光線灑在云霄飛車的剎那間,耳邊驚恐的叫聲便翻了一倍。
與此同時,坐在前方的一具無頭尸體正噴出汩汩鮮血映入了所有人的眼簾。
“殺、殺人啦”
在這云霄飛車到達半空中的時候,命案也隨之發生了,尖叫聲變得更加驚恐。
所有人被迫走下了云霄飛車,驚恐地聚攏在了一團,誰也沒能想到只是普普通通玩個游戲設施,就能夠遇見命案
除了兩個人以外。
“大、大哥”伏特加嘴巴張的幾乎能吞下一枚雞蛋,磕磕巴巴震驚地看向身邊的琴酒,“你的預感是正確的,他真的、真的殺了人啊”
伏特加簡直佩服死大哥的先見之明了,大哥說跟上去應該會發生什么,結果就真的發生了,分毫不差啊
琴酒冷漠的表情遮掩在那豎起的風衣之下,眉毛微微上揚,眼眸中呈現些許深思,直到一個名叫工藤新一的名偵探走出來探案,這才疑惑地開口“不對勁,這么正大光明的犯罪,還是在一個偵探的面前犯罪,不是蠢貨就是腦子有問題。”
況且他一直盯著對方看,根本沒看見對方出手的動作,顯然這一案情似乎別有隱情。
琴酒越發古怪地打量著那個戴著墨鏡、對于這場突如其來的兇殺案沒有露出一絲意外神色的少年,只覺得這背后還藏匿著什么東西,什么讓他捉摸不透的東西。
人群騷動之中,兩名警官終于匆匆趕到,幾乎將在場的嫌疑人掃了一遍,就下意識要抓鈴木秋人問話。
鈴木秋人
要不是跟目暮警官熟悉的工藤新一連忙站出來解釋一番,鈴木秋人就要被再次扣上嫌疑犯的帽子了。
而工藤新一這次破案的速度也十分高效,幾乎是很快找到了來不及收作案工具、跟被害者有過一段戀情的某位女子。
所有人都在對這場案件真相感到唏噓和同情,唯有隱蔽在后方琴酒的頭腦中猛然一亮,對整個事態變得清晰起來。
“大哥好像不是那個人動的手啊,果然只是巧合吧。”
當伏特加傻里傻氣地小聲跟他探討事件的時候,琴酒卻忽然笑了起來,笑的十分痛快還帶著些許意味深長“如果你所以為的巧合,其實是對方精心算計的呢”
“”伏特加傻了,這、這個意思是
“沒錯”琴酒的語氣瘋狂中又帶著莫名的欣賞,“這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
“真正的犯罪大師永遠不會親自動手,而是在背地里推波助瀾,嘲笑那些愚蠢的自以為找到真相的偵探”
眼眸中劃過幽深的光,琴酒雙手插兜,只用下頷朝鈴木秋人的位置點了點“仔細看,他現在的表情。”
伏特加連忙仔細觀察,雖然擁有良好的視力,卻也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見了鈴木秋人的表情,頓時渾身一震“大哥,他在笑”
其他人都因為命案或是緊張或是恐懼,唯有戴著墨鏡隨性站在原地的少年嘴角含笑。
何其詭異,何其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