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森鷗外實在是等不下去了,還是主動提問道“打擾下,廣津先生您這是在干什么呢”
廣津柳浪低聲道“看不出來嗎,我在用意念呼喚那位先生”
森鷗外“”真看不出來。
意、念
什么玩意
森鷗外被弄得一頭霧水,但他最大的優勢就是能完美遮掩自己的情緒,并且能順利的接住各種話題“有用嗎”
廣津柳浪“曾經有兩三次成功了。”
森鷗外“”就兩三次
您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或許是他的眼神實在是太詭異了,廣津柳浪情不自禁攥緊拳頭放在唇前輕咳一聲,解釋道“一般情況下都是那位先生主動來召見我,他的身影總是飄忽不定,你懂的。”
別說是飄忽不定了,就連實體都沒有,廣津柳浪用了個比較得體的詞來形容。
而森鷗外則將此誤以為那位大人從不輕易見人,身份極為隱秘,頓時理解地點點頭。
他要是能夠成為組織的首領,也必定會小心隱藏自己的身份,畢竟外面想要首領頭顱的人有的是。
“那今日我們無法見到他了”森鷗外的語氣翹到好處地充滿了遺憾和急切。
也正因為他展現出了有重要事情要匯報的一面,廣津柳浪才沒有直接放棄,稍微思索一下,突然拿出了電話“抱歉,請等我一下。”
他轉過身,熟練的撥通了一個號碼,壓低聲線與對方通話道“很抱歉這么晚打擾您亂先生,我想請問您是否有聯絡方法真的”
廣津柳浪越走越遠,森鷗外努力的傾聽也只能聽得見幾個斷斷續續的詞匯,便遺憾的放棄了。
而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江戶川亂步這一存在的廣津柳浪,則躲在角落里偷偷跟對方溝通著能夠見到boss的辦法,他知道唯有江戶川亂步才是能夠找到boss在那里的人。
“見到他的話需要運氣了,畢竟他也不是時刻盯著組織的。”對面傳來江戶川亂步懶洋洋的語氣,“不過如果幽靈先生正好在看的話,大叔你可以嘗試做一些顯眼的動作,比如說從高處跳下啦,或者打破墻壁啦,再不然就在走廊里裸奔啦,都是很好的辦法呀。”
“”這三個建議一個比一個離譜,廣津柳浪嘴角抽動了下,只是恭敬道,“還有其他隱秘的方法嗎,這件事人越少知道越好。”
“真拿你沒辦法啊。”江戶川亂步無奈地拉長了語調,語氣中忽然就歡快了起來,“不過亂步大人什么都知道哦,那你們就增加點自己人的人數,然后在一個封閉的房間里一起跳祈求之舞吧弄得場面越華麗越好”
廣津柳浪“祈求之舞”
江戶川亂步“嗯我想想,就是桑巴實在不行就恰恰,再不行就街舞,再再再不行就活動活動四肢,這總會了吧”
廣津柳浪面露復雜地掛斷電話,實在沒想到一般人想召喚boss需要這么苛刻的祈禱。
這么一想,他果然是被boss偏愛的啊,嘿嘿。
但是桑巴嘶
廣津柳浪沉默了,一時間還有點對這種羞恥的召喚boss的方式感到抗拒。
但當他看見森鷗外那期待的臉時,頓時就拋下一切雜念,將任務放在了首位。
不就是跳舞嗎為了那位先生的計劃順利實施,拼了
瞬間,廣津柳浪表情一變,堅定地對森鷗外道“有辦法了,就是過程有點復雜,而且需要兩天的時間進行準備,您可以接受嗎”他得先學習下桑巴怎么跳。
“當然沒問題。”森鷗外想也沒想地答應下來。
“那就好,今日請您回去吧,等一切準備好后,我會派人通知您。”廣津柳浪松了口氣,對他頷首表示歉意。
總算是找到機會面見那位神秘上司的森鷗外一點也沒覺得不舒服,帶著期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正好趁著這段時間,他可以再詳細探查探查關于那位先生的情報,來應對接下來可能的危機。
最終決定可以打探情報的人,森鷗外將目光落在了三代首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