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完美犯罪異能變得稍稍有那么點不完美,但并非是消失了,因此當緊急在首領辦公室里集合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反復調查著組織里是否被偷走了什么物品時,也依舊什么都沒搜查出來。
“確定有盜賊嗎”中原中也蹙起眉,語氣中蘊含著匪夷所思,“警報系統沒有響,監控也沒有照出可疑人士的身影,最讓人奇怪的是至今還沒檢查出來是什么東西被偷走了”
“最終呈現在攝像頭中的就是沢田先生一個人來到前廳,并且突然頭頂燃燒起一團火焰,打破了攝像頭,朝窗外飛去的畫面會不會是對方判斷失誤”
仔細觀察著錄像的太宰治還沒開口,匆匆趕過來還有些茫然的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就一口否決了他“不可能十代目絕對不可能做出錯誤的判斷,他都點燃了死氣之火就說明做好了戰斗的準備,他一定是去追擊小偷了”
說到這里,獄寺隼人再也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一拍桌面“喂我不管你們港口黑手黨丟了什么東西,總之現在十代目必定處于危險之中,我現在就要去救他,至于你們后續的行動也跟我們無關”
“嗯,阿綱一個人我不放心,我也要去找他。”山本武同樣與他肩并肩站在了一起。
而森鷗外只是淡淡看了他們一眼,眼底無聲劃過些許警惕,最終朝一旁一直沒說話的reborn開口道“當然可以,那戰斗就交給年輕了,reborn先生就請坐在這里,等待他們的凱旋回歸如何”
他心里的那點小算計reborn完全清楚,不過對阿綱無條件信任的reborn并不畏懼,他甚至還頗為悠哉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繼續慢慢品味著茶水,似乎對這一切都漠不關心“可以,我就在這里等著,獄寺山本,阿綱就拜托你們了。”
“是”獄寺隼人和山本武頓時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各自帶著武器沿著沢田綱吉的痕跡追蹤而去。
中原中也皺眉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到底還是遵從了森鷗外的想法沒有阻攔,他看見太宰治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盯著屏幕陷入深思,很是反常的模樣,也就疑惑地靠近了“有什么線索嗎”
太宰治余光掃了他一眼,指腹點了點屏幕的一角,忽然問“你看這里,有什么感想”
中原中也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太宰治示意的地方是位于客廳的一面空蕩蕩的墻壁,中原中也左看右看,也不知道為什么太宰治要問他,在他的記憶里,這面墻壁一直都是這樣的狀態,沒有什么好觀察的。
可是當他想要開口時,一種強烈的揪心感令他無法真正說出這句話。
他茫然地蹙起眉,手掌抓著胸前的衣襟,即使理智再怎么訴說著這面墻壁沒有任何問題,他也只是猶豫地,艱難地開口道“我感覺這里,曾經好像有什么東西非常重要的東西”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升起
了這樣的錯覺,本以為沒有人會理解他的想法,誰知身側的太宰治卻倏地勾起唇,意味深長笑了起來“果然是這樣啊。”
中原中也猛然扭頭看向他,得到的是太宰治輕飄飄的回應“事實上,我也跟你一樣,感覺到這里應該存在著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你也是”
如果說一個人可能是幻覺,但兩個人的想法都重疊起來,就明顯有些問題。
中原中也在驚愕后迅速冷靜下來,眉頭緊皺,已然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可在我的記憶里,這里不應該存在任何東西才對。”
“確實如此,我的記憶也是如此訴說的。”太宰治雙手環胸,氣定心閑的點點頭,“但如果,是我們的記憶欺騙了我們呢”
在中原中也不解的眼神下,他手指把玩著額前的黑發,眼底閃爍著冷靜又睿智的光輝“按理來說,這也是不太可能會發生的,但現在有一個前提條件,疑似有人潛入了組織里,還用某種特殊手段抹去了所有的犯罪線索那么假如這一可能性是真的的話,我們的記憶是否也因此而發生改變了呢”
“還有抹掉所有犯罪線索的手段嗎”中原中也忍不住睜大了眼睛,“難不成,是異能力”
如果真的是異能的話,那會出現記憶問題也是有可能的情況,中原中也隱隱摸清了盜賊的信息,但又有些許迷茫起來“是什么東西被盜走了,為什么我會感覺心里空蕩蕩的,似乎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消失了”
“中也,失去的東西你可以自己進行推斷啊。”太宰治似乎是因為他的愚蠢而感到心累的模樣,攤手嘆了口氣,“你覺得,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應該是什么”
“對于我來說,最重要的是”
中原中也按照他的話語深入思考著,很快,仿佛蘊藏著迷霧的眼睛中便浮現出明亮的光“boss”
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人或者是事物都與那位存在有關。
因為那個人,他來到了港口黑手黨。
因為那個人,他才真正擺脫了荒霸吐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