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有小心地將那把槍放在了自己書桌里的抽屜里,作為保命的最后一道防線。
而鈴木秋人想的也沒有錯,黑衣組織的成員雖然接到了琴酒的命令,但他們也沒有能力翻山越嶺來到鈴木家的豪宅,在不驚動保安的情況下精準找到鈴木秋人的房間,不過明著來抓人是不行,但黑衣組織的成員卻可以設計逼迫鈴木秋人出來。
因此發現無法靠近鈴木家別墅的黑衣組織的成員,就將目光落在了鈴木父母的身上。
與自
家宅兒子不一樣,鈴木父母每日都要出門參加個什么宴會或是參加什么邀請,非常繁忙。
而黑衣組織的人則就在盯上了這一刻,在鈴木父母出門坐車走在路上的時候,由基安蒂在高橋上架起狙擊槍,并精準的瞄準鈴木父母所坐的車的輪胎上,砰的一聲開了一槍。
子彈便正中了輪胎之中,令原本往前開的車輛瞬間打滑往一旁歪去,伴隨著鈴木父母驚恐的尖叫聲,猛然撞擊上了一側行駛的車輛。
眼看著兩輛車撞在一起,車頭頓時報廢,基安蒂冷笑一聲,撤下狙擊槍后快速離去。
等到鈴木秋人收到父母出了車禍在醫院住院的消息時,鈴木秋人瞬間呼吸一滯,手中的水杯直挺挺地掉落在地面上。碎了個稀巴爛。
“爸媽”顧不上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鈴木秋人幾乎是在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聲線完全顫抖地推開了父母的房間。
映入眼簾的,就是自家老爸老媽在病床上一邊卿卿我我一邊吃著水果的悠哉景象。
“”鈴木秋人推門的動作僵硬了,“你們沒事”
“沒什么事,就是當時嚇了一跳高跟鞋崴了下腳。”鈴木朋子一邊吃著蘋果,一邊中氣十足的擺了擺手,“咱們家的車都是最先進的,就算撞到其他車也不用害怕,什么事都沒有。”
“你媽覺得趁著受傷能夠暫時休息一會兒,也就辦理了入院手續。”鈴木史郎也笑呵呵地回答,“索性我也就一起辦了住院手續了,挺好的。”
對于這個理由,鈴木秋人只能沉默著,無奈說了句“你們開心就好。”
這件事只是虛驚一場,令鈴木秋人重重的松了口氣,但與此同時,鈴木秋人也隱隱意識到,這絕對不僅僅是意外而已。
車胎怎么會說爆就爆,再聯想起之前琴酒說要追殺他的信息,鈴木秋人心中頓時警惕不已,坐立難安,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思想片刻,很快用新買的手機給安室透打了個電話。
這里不由得感慨一句,在舊手機壞了后,鈴木秋人確實換了一個新的手機,但卻并沒有浮現游戲的圖標。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將游戲轉移到新的手機上,捅咕半天也只能放棄了。
新手機只是作為他聯絡人的手段,他還是需要從伊達航那里取回舊手機再進入游戲才行。
而安室透似乎很快意識到這個陌生號碼就是他,立刻接起了電話。
鈴木秋人一上來就冷聲詢問“你們派人襲擊了我的父母”
“稍等。”安室透那邊似乎有幾秒詫異的停頓,隨即就徹底安靜了下來,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等到幾分鐘后他重新開口的時候,語氣已經篤定了下來,“是貝爾摩德的提議,基安蒂進行的狙擊,沒錯,他們想要逼你出來。”
得到答案的時候,鈴木秋人猛然握緊拳頭,臉上久違的浮現出冰冷的憤怒。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是否遭遇到了追殺,但卻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人受到危險
這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