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柔從來都不會明目張膽的做這種事情,她知道這不是什么好事。
頂多,她就是偶爾稍稍引導一下方宏的思路罷了。
大體上本身就是方宏在出主意。
族長沉聲道“小羊昏迷后,就是你和方宏一起去把人放在墻角那邊當誘餌的,你以為我們大家都不知道嗎就算是你先前不知情,抱著別人家的孩子你總知道這是要去干什么事了吧”
“在行動之前,你還找過顧常林,說讓他把兒子借給你,你現在還好意思把事情全都推到別人的身上。”
不得不說,犯事的有三個人,但他們確實只能對杜柔這個同村的才有能力懲罰,宗族的權力也只在這個村,只在同宗的這些人身上有用。
想想那些人得以逃過,就更氣了,好在杜柔幾個內訌,竟然把那姓文的腿給打斷了,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
杜柔不敢置信的看向顧常林,她沒想到顧常林竟然會把這事說出去,顧常林憂傷又帶著一絲擔憂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心里卻是想著,這樣表現應該能把杜柔給吊住吧。
畢竟喜歡杜柔是一回事,但根據他一直以來展現的形象,基本的三觀還是有的,這種不告而別的偷人孩子去釣人販子的行為,他確實該一邊替杜柔擔心,一邊又不太接受得了。
他只需要維持在如果杜柔需要喪命的關鍵時候,他永遠站在杜柔這邊就行了。
他在杜柔心中,就是這種不夠狠,有些窩囊,心中最喜歡她,卻不得不被家人、妻兒給牽絆住的人。
杜柔也沒心情在這種時候想的太多,她慌亂的辯解著“可是可是我真沒動手,事情不是我做的,我、我勸他了,只是沒能勸住而已。”
“呸。”有人在聽了這話之后不屑的呸了一聲,這杜柔還真好意思這么說,說什么沒勸住,你自己也想這么做才差不多。
她結結巴巴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實在是他們先前做事就沒有太謹慎,方宏找了很多習武之人,她沒想過顧熠真的會被弄丟,顧常林那么喜歡她,她想著到時候完璧歸趙,大家好好說說就行了。
誰知道那些習武之人屁用沒有,還被官府給插了進來。
杜柔哭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們安排了那么多人,我沒想到”
反反復復,她都是這么些話,但村里人都不買賬,“族長,這種人請到祠堂里去吧。”
就算是說謊杜柔都無法把身上的污點給洗涮干凈,確實可以直接判定杜柔的問題了。
“嗯。”族長沉沉的應了一聲,一大伙人將杜柔抓起,一起往祠堂的方向而去。
祠堂這種地方,平時輕易不得開,也只有這種時候,打開了。
杜柔哭得更厲害了,杜婆子也涕淚滿面的求情。,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