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同事,他媽媽在四季大酒店當經理。”
“不麻煩吧”
“沒事,都是重案組的戰友,一句話的事兒。”
“多謝多謝。”
“向晚的朋友嘛。”
然后,一睜開眼已是天亮。
一大早,安排蔣汀蘭去四季大酒店找何曼凝,朱飛鵬、何明玉、趙向晚人開始為審訊做準備。
照片、證詞剛剛準備好,迎來一位大家都沒想到的人虞初曉。
虞初曉身穿一條灰色長裙,神情憔悴,眼睛微腫,眼瞼一片青影,一看就知道一夜未睡。
“我想見見譚學儒”她的聲音里有些顫抖。矛盾糾結了一夜的她,終于下定了決心。
朱飛鵬與何明玉、趙向晚交換了一個眼神“行。”
趙向晚眼中閃過一絲光亮,正好讓虞初曉來擾亂譚學儒心神,說不定能夠探聽出重要信息。
審訊室里,譚學儒坐在椅中安靜等待。
一夜過去,警方沒有一點動靜,這讓他篤定的心開始產生不安。警察到底查出了什么為什么因為錢勇舉報就將自己關押哪個男人沒有酒后吹噓過自己英明神武
譚學儒根本不記得自己醉后說過些什么,錢勇那小子恩將仇報,胡言亂語,怎么就讓警察信了呢
他細細回想一年半之前的場景,不斷地給自己心理暗示。
不會有事的。
我有不在場證據。
我沒有殺人動機。
我與魏清婉無仇無怨,干嘛要殺她
可是,當審訊室門打開,一個身穿灰裙的美麗姑娘出現在眼前時,譚學儒所有的心理暗示全都拋到腦后,他的心里只有一句話虞初曉,她怎么來了
面對錢勇,譚學儒可以恬不知恥地吹噓在床上與魏清婉如何契合;面對警察,譚學儒可以嘴硬什么也不承認;可是面對真心實意愛過自己的虞初曉,譚學儒有些良心不安。
虞初曉坐在譚學儒面前,嘴唇哆嗦了半天,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