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姓姜的也長得高大俊秀,所以招人喜歡,是不是
漂亮怎么樣一樣被老子殺了。
高大俊秀又怎么樣一樣被老子送上了斷頭臺。
想到這里,賈慎獨的嘴角漸漸上揚,隱秘的歡喜讓他終于獲得短暫的心理平衡。
趙向晚偏要戳破他這份隱秘的歡喜。
“可惜啊,戴敏麗被姜遇春殺了,沒給你親自動手的機會,是不是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有什么恩怨,為什么姜遇春會在剛剛云雨歡喜之后,殺人拋尸。我聽說你告訴警察,和戴敏麗感情很好,她舍不得離開你、想和姜遇春分手,所以才被姜遇春殺了你看,你和姜遇春比起來,倒是他更有種,更男人敢離開他,就敢殺了她”
賈慎獨的手緊緊捏著,一直捏得指節泛白。
他的牙齒緊咬,嘴唇咬出血來。
“咯咯”
“咔嗒咔嗒”
賈慎獨突然爆發,仰著頭嗬嗬怪笑起來“他有種他有種怎么被一槍給崩了殺人的是我敢離開我,我就殺了她。”
“咯咯”
“咔嗒咔嗒”
趙向晚一邊搖頭一邊嘲笑“不可能,所有證據都指向姜遇春,你不是也有不在場證明”
“咯咯”
“咔嗒咔嗒”
賈慎獨神經近乎崩潰,順著趙向晚的思路開始努力證明自己。
“真是我。我趁著指導學生的間隙跑出去,教學樓和那小樹林很近,抄小道的話三分鐘就到。我前一陣子就故意每天晚上出去指導學生,給那對狗男女悠會的機會,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讓學生自行練習,我悄悄離開教室。
那個時候的工農兵大學生基礎差,布置任務之后就埋頭畫圖,根本沒注意到我出去了,都以為我上廁所去了。殺一個人需要多久只需要八分鐘。哈哈,一根褲腰帶勒死了她,八分鐘殺了那妖艷貨,將那片破藍布塞到她手心。人在臨死前抓住什么就是什么,她可真是死也不肯撒手。我跑回教室,學生們還在畫圖。”
“咯咯”
“咔嗒咔嗒”
趙向晚突然停下腳步,所有聲音消失。
她居高臨下而立,微微彎腰,湊近賈慎獨,壓低了聲音“我不信。”
不信為什么不信
我說了那么多謊話你們都信了,為什么偏偏我說真話你不信
賈慎獨大叫起來“你相信我,人真是我殺的。我書房抽屜里那本英文版的基督山伯爵里,還夾著戴敏麗和姜遇春的認罪書,他倆九月份被我捉奸在床之后,跪在地上求我給條活路,我讓他們寫了認罪書,摁了手印畫了押。他們說了,如果再有來往,就以死謝罪。所以你看,這都是他們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