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莉莉現在六神無主,下意識地聽從趙向晚的安排,乖乖坐在客廳的布沙發上。
趙向晚目光似電,緊緊盯著焦莉莉的面部表情。
朱飛鵬也來了興趣,站在趙向晚身后,眼神灼灼,細心觀察著焦莉莉的一舉一動。
被兩名刑警這么盯著,焦莉莉如坐針氈“警,警察同志,到底出了什么事”
趙向晚拿過一把裝在證物袋中的刀,擺在茶幾上。
刀還沒有被使用過,鍛打過的高碳鋼,堅硬無比,閃著寒光。
趙向晚沒有正面回答焦莉莉的話,而是直接從刀入手開始詢問。
這一回,趙向晚的聲音里透著冰冷,帶著強勢的壓迫感,讓焦莉莉的緊張情緒愈發強烈。
“刀,是什么時候買的。”
“借據上有日期。”
趙向晚抬了抬手,朱飛鵬拿出借據,擺在茶幾上“你來告訴我,刀是什么時候買的。”
焦莉莉看一眼借據,開始放棄自我思維,順從地回答“5月27號。”
“今天是幾號”
“6月12號。”
“廖超勇哪一天離開”
“1號,他說要陪女兒過兒童節。”
發現尸體的日期為6月5日,死亡時間門45天,案發時間門為6月1日,缺失報紙的日期為5月31日,買刀時間門為5月27日,時間門上完全吻合。
“他中間門回來過嗎”
這個問題一出,焦莉莉立馬警惕起來,連連搖頭“沒有沒有,他一號一早,拿報紙把刀一包,帶著刀就回他那個家了。”
“帶刀回家,一把切肉刀,一把剁骨大刀,為什么”
焦莉莉哪敢回答這個問題,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知道,我不知道。”
趙向晚冷笑一聲“你買的刀,你不知道用途”
焦莉莉的心跳逐漸加快。
我當然知道,可是不能承認啊。
誰讓那個黃臉婆不肯離婚我已經過了四十,再不結婚怎么辦
他說殺了她,一分錢不用給她,我當然說好。
可是我能這樣告訴警察嗎不能
焦莉莉現在心虛至極,只求脫身,拼命解釋“是他讓我買的,我有什么辦法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趙向晚一個字不說,她的眼睛里透著逼人的寒光,令焦莉莉越說越沒底。
是不是他說是我教唆的
他肯定想把罪名推到我頭上。
警察不會真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