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道,“我就說讓你少聽外頭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吧。”
沒幾個可信的。
那,還無風不起浪呢。
蘇姐瞅了丈夫一眼,到底是沒說出來。
她左想右想心里過不去,騰的一下站起來,跟丈夫說,“不行,我明天得去好好問問,這種鬼話到底是誰編出來的。”非把那源頭揪出來不可。
另一邊,
許八雪敲響了白老師家的門。
白老師還沒睡,正在用雞蛋清牛奶敷臉呢。
“誰”
“許八雪。”
白老師打開門,“快進來。”趕緊把門關上,這樓道蚊子是真夠多的,改天點個薰蚊片薰一薰。
許八雪進屋,也沒坐,直接就說了剛才從蘇姐那聽到的流言。
當然,她答應蘇姐了,說的時候沒說是蘇姐說的。
只是說從外頭聽到的。
“那些人怎么想的,我跟白楊長得多像啊,這都看不出來是親戚啊”白老師原本是不打算說的,這是她的私事,有什么可往外說的。現在看,還是得跟大伙說一說,免得越傳越離譜。
真是不讓人清凈。
白老師這會心里有些亂,“八雪,你覺得徐碩這人怎么樣”
許八雪想了一下,“就見過一面,說不上好不好。”這人只見一面很難評判的。
不過,許八雪也沒瞞徐碩來的那天,半夜在樓道被咬了一身的蚊子包也沒打擾白老師的事。
從這事上看,還算是個靠譜的。
起碼知道為白老師著想。
說到蚊子包,白老師起來去柜子里拿了個玻璃瓶出來,“這是白楊拿來的,說是給你的。”是止癢的藥水。
看這瓶子跟上面手寫的字,應該是徐碩調配的。
他是醫生。
這事白老師是知道的。
許八雪接了藥水。
這是昨天她看徐醫生擦蚊子咬包的效果太好,提了一下,徐醫生答應給她的。
這人還挺講信用的。
許八雪對那位徐醫生的感觀又好了一點。
她把藥水放進口袋里,問,“白老師,徐醫生的為人,白楊應該比我更清楚,你為什么不問他呢”
“白楊好像不喜歡他。”白老師邊回想邊說。
白楊在她面前沒有過多的說徐碩,只說徐碩在醫院很受小姑娘歡迎。
白老師現在發愁的是,那些人舌頭長,要是以后她生了孩子,那些人會不會在背后編排一個她的孩子
小學這邊的老師人已經很好了,可是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
總有些嘴壞的。
萬一在孩子面前嚼舌根,那影響的可是孩子的一輩子。
許八雪明天還要上班,在白老師這坐了一會,就回去了。
藥水她決定明天帶到電視臺用。
次日。
許八雪早上先去了電視臺。
昨天面試的四位新主持人今天要過來。
至于要去的食為天飯店,可以十點之后去,酒店一定是中午跟晚上的生意好,太早過去酒店不一定開門。
許八雪剛到電視臺樓下。
“許主持”一個激動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緊接著,她看到一個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奔了過來。
這是
“許主持,我是萬豪大酒館的談經理,我們昨天見過的,您還記得嗎”談經理在電視臺外面等了整整一夜
談經理穿的是便裝,跟昨天穿西服的樣子不一樣,許八雪認了好一會才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