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便衣圍著黃少宏出了機場,上了幾輛黑色的商務車之后疾馳而去。
黃少宏上了中間的商務車,被直推著做了后排的位置上,身旁坐著兩個面無表情便衣,之前那個帶隊輕輕,與他面對面坐下,笑著對他道:
“你小子挺牛逼啊,把京城的空手道場和跆拳道場都給踢了!”
“你們是為鬼子出頭,還是為棒子出頭?”黃少宏挑了挑眉毛,臉上露出了然的意味。
那青年似乎頤指氣使慣了,聞言抬手居然要打黃少宏,但想了想又把手放下了:
“我們閑得慌啊,為鬼子和棒子出頭......”
黃少宏有些糊涂了:“那你們找我為了什么?”
“知道這是什么地兒嗎?這是京城,人家是合法的道場,你去踢館就是擾亂社會治安,我就可以拘你!”
“那你們明著來啊,這么點事兒用的著栽贓陷害嗎?那一包白面夠斃了吧?”黃少宏說話的時候,臉上雖然還帶著笑意,但是眼神里卻閃過一道冷芒。
那青年聞言‘嘿’了一聲:“誰讓你拿著英國護照呢,踢館那么點小事兒,可留不下你?”
黃少宏臉上露出懷疑的神色:“你們不是警察吧?我看你至少也有明勁巔峰的修為,他們幾個也都是明勁武者,一般的警察可沒有你們這樣的身手,說吧......你們到底是哪個部門的?抓我到底是為了什么?”
“哎呦,觀察能力可以啊!不錯......我明白的告訴你,我們是國安的,至于為什么抓你,你就不必知道了,過幾天會放你出去的,不過小子你給我記住,在咱們華夏京城,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要不然就沒你好果子吃!”
這貨可能是抓犯人得時候習慣了,剛才說著就要打黃少宏一下,結果半路忍住了,現在說到得意的地方,又有些忘形起來,竟然伸手來拍黃少宏的臉,而且看那樣子還沒有收手的意思。
黃少宏堂堂大周太師,莫家鉅子,考慮到機場影響,配合他們已經不錯了,又哪里能讓人拍在自己臉上。
出手如電,直接一招‘鶴啄’叼向對方手腕,那青年雖然沒入暗勁,但也是明勁巔峰,反應極快,雙手齊出就是一招太極拳中得‘如封似閉’,同時屈膝抬腿,就要出腳反擊。
“哼!”
黃少宏本來只想抓住對方的手,不讓對方碰到自己,沒想到這青年給臉不要臉,擋住自己一招也就算了,還打算出腿反擊。
他冷哼一聲,手腕一翻,從擒拿手直接握緊成拳,一招‘金剛搗錐’就砸在青年腿上。
只聽見‘咔嚓’一聲,那青年頓時慘叫出聲,腿骨已經被他一拳砸斷。
這個時候,車中的其他人也反應過來,前排坐著的人飛速就要掏槍,而黃少宏左右兩邊的人同時出拳朝他打來。
黃少宏坐在那里用了一招白鶴亮翅,兩手一分,分別搭在左右之人的手臂上,纏絲手一絞‘咯咯’兩聲就卸了對方關節,讓這兩人疼的呼出聲來。
之后他雙手快如閃電,在商務車前排幾人用槍瞄準他的守候,一把將疼痛中的青年抓了過來護在身前,讓對方投鼠忌器不敢隨意開槍,同時抬起左腳,踹在一側的車門上。
‘轟’的一聲巨響過后,商務車的推拉門,被黃少宏一腳踹的直接變形橫飛出去。
將門踹開之后,黃少宏把手中自稱國安的青年直接朝前排幾人扔了過去,兩手左右揮出,將被他弄脫臼之后,正在用另一只好手掏槍的兩人擊暈過去。
做完這一切,一把抓住放在青年身旁自己的旅行包,然后一個閃身便如同一只貍貓一般從飛馳的商務車上躍了出去,飛快的車速對他沒有半點影響,腳下幾個起落避開馬路上其他行駛的汽車,然后放開腳力,全力路旁奔馳而去。
從黃少宏發動,到他踹開車門躍出車外,說起來挺長,其實不過數秒鐘的功夫,幾乎眨眼之間就完成了這些事情,快到不可思議。
甚至于他已經躍出汽車,司機才反應過來踩下了剎車,可以已經晚了,等這些人下車打算追擊,卻哪里還有黃少宏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