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電網、崗樓,讓這里看上去更像是一座隱藏在深山原始叢林中的監獄。
不過當黃少宏用飛毯飛到那片建筑群上空的時候,監獄的想法也被推翻。
只見到下面被電網圍住的區域之內,冰天雪地之中,正有數百只穿著短褲的人,正在幾塊被分隔開的巨大場地中,進行著各種訓練,呼喝之聲震天。
其中一塊場地中,一些體格壯碩,膚色各異的青年男子,正不停踢打著身前的木樁。
他們每大喝一聲,就會用力踢出一腳,腿與木樁撞擊,發出‘砰砰’的劇烈碰撞聲。
即便夜間達到零下三四十度的低溫,但這些裸著上身,赤腳站在冰天雪地中的男人,身上卻不停的在滴落汗水和蒸蒸熱氣。
在他們周圍有十幾名穿著羽絨服,手持AK的武裝人員,還有一個手拿皮鞭,同樣穿的極為保暖的教官模樣的洋鬼子,正在用英語大聲呵斥:
“你們這幫雜碎,今天踢斷三根木樁才能回去睡覺,都給我快點,你們連累到老子也不能休息了,狗雜種!”
說著還不時的用皮鞭抽打那些因為寒冷和疼痛,而動作有所減緩的人。
離此不遠的另一塊場地上,正在訓練的是一百多個同樣膚色各異的女人,作為女士,她們也只比那些受訓的男人多了一件絲毫起不到保暖作用的運動背心而已。
這些女子也在用木樁訓練,不過她們并不是在踢打木樁,而是將粗重的木樁抗在肩上,不停做著深蹲訓練。
同樣有武裝人員持槍守在周圍,同樣有一個大聲喝罵的教官,一個黑人女教官在不停的罵道:
“您們這些碧池,六百個深蹲就這么難嗎?你們的力氣是不是都浪費在那些公豬身上了,你們再不快一些,就會影響到老娘的美容覺了,快點,都給我快點,做完深蹲在圍著營地跑兩個小時就完成訓練任務了,都給我快點!”
最讓黃少宏側目的是一塊用鐵網分隔成若干小空間的訓練場地,這里正進行著極為殘酷的訓練。
一些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男女少年,正在與狼狗進行徒手搏殺,其中一些少年已經被狼狗咬傷,身上滿是鮮血和傷痕,但沒有一個少年因此停下來,他們都在想在自己死掉之前,干掉面前的狼狗,只有這樣,那個活下來的才能是他們自己。
黃少宏在半空看到這一切,心中已經猜到這是哪里了。
他在京城住在周炳林家的時候,曾聽對方閑聊過這方世界的高手,談到俄國武道家時,曾經說過,其中俄國格斗沙皇普金,就是出自臭名昭著的‘西伯利亞訓練營’。
‘西伯利亞訓練營’又叫朱可夫訓練營,是培養黑市拳手的五大格斗訓練營之一,以冷酷殘忍著名,其中的教官有資深的黑市拳教練、也有原克格勃教官,還有其他國家的高手。
據說‘西伯利亞訓練營’有三處營地,一處位于北極圈附近,一處在白令海峽以南的小島上,最后一處位于原始森林之中。
黃少宏估計眼前這處訓練營,應該就是那處位于原始森林中的‘西伯利亞訓練營’了。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和‘西伯利亞訓練營’當了一年多的鄰居,看來這東北虎一家的失蹤和這訓練營脫離不了關系。
在空中打開了搜索野獸的技能,虛擬雷達上,在營地的中心區域里,果然顯示出不少紅點。
他一個個看去,狗、狼、灰熊、老虎,應有盡有,看來東北虎一家應該就是被抓到了這里。
他有些為難,這營地里的人都特么和夜貓子似的,大半夜不睡覺站操場上瞎嚎,自己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東北虎一家救出來,應該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