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少宏不知怎么想的,直接就問出了這個另兩人都尷尬的問題。
結果寡姐羞澀立時退卻,換上了一番暴怒的臉孔:
“你這頭打了激素的公牛,老娘特么可是第一次,叫你弄的手軟腳軟,折騰了五個多小時,現在剛緩過來!”
黃少宏挑了挑眉毛,甩了一下并不長的頭發,換上了一副自得的表情:“謝謝你的夸獎!”
“那我好好夸夸你!”
寡姐一只手在黃少宏身下壓著,另一只手被他抓在手里,下面膝蓋痛的要死,手腳都失去了戰斗能力,可她看黃少宏這占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覺得不狠狠給他一擊,心中就過不去這個坎。
她忽然發動,腰肢奮力后仰,然后猛地反彈回來,用額頭狠狠的朝黃少宏鼻子裝了過去。
‘嘭
正中目標!
“法克......!”
寡姐就感覺自己好像撞在了石頭上,或者說對方柔軟的皮膚下隱藏的不是骨骼而是合金鋼一樣。
她用掉了最后一絲力氣,頭痛欲裂、眼前發黑之下,任憑是身手出色的特工也無力的癱軟在黃少宏的懷里。
黃少宏無奈的看著這個利用他進行自虐的俄國女特務......殺還是不殺,這是個問題!
若是沒有昨晚的事情,大不了再殺一次,直接將寡姐的靈魂抽取出來,然后娜塔莎的意識自然就會蘇醒。
可現在的情況與之前不同了,昨天后半段應該就是寡姐接娜塔莎的班,兩人怎么說也算有了靈欲交流,肌膚之親。
這占了人家便宜,回頭就要辣手摧花,而是二番殺的情況下,黃少宏再不要臉也有些做不出來。
要知道他并不是那些摒棄了自身**,無情無欲的修行者,他的修煉之途上,保留了自己真正性情,即便修煉千年萬載也會保持本性不會因為時間和經歷的變化而影響到自己的本心。
所以現在黃少宏猶豫了!
他攬著不著寸縷的寡姐將之前的事情如實一說,坦然在兩人初遇的時候,因為寡姐向他開槍欲置他于死地,所以他便以此為理由,直接強占了對方身體,用于自己朋友意識的載體。
說起來這件事情有些神話,但做為事情的當事人,寡姐的靈魂雖然一直都在沉睡之中,清醒之后隨著時間的推移,但說一星半點的記憶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還是有些相信了黃少宏的說辭,畢竟很大一部分是親身感受,真實與虛幻這位蘇紅女特工還是自信能夠分辨出來。
不過寡姐雖然頭痛欲裂,但聽到黃少宏說把自己這具身體,做為朋友意識的載體之時,還是不屑嘲諷道:“就是昨天晚上那種要把床都搞塌的朋友?”
“呃......”
黃少宏尷尬道:“知道就好,何必說出來呢,弄得大家都這么尷尬!”
說著挺了挺身體,讓沒有還手之力的寡姐一陣羞惱、憤恨。
黃少宏使壞之后,言語上試探道:
“要不然,你就把身體讓出來怎么樣?我會給你補償,具體操作就是我把你的靈魂抽出來,移植到另外的身體之中,這對我來說雖然麻煩一些,但還是能夠做到的!”
“哼哼.....”寡姐不滿的哼了兩聲,露出一個‘你看我像白癡嗎?’的眼神來!
黃少宏不管她怎么想,繼續誘惑道:“我提供給你一個更好的身體,不但刀槍不入,我還可以讓你長生不老怎么樣?”
寡姐眼睛一亮,對于她這種剛從紅房子里走出來的特工來說,外表對她來講還沒有那么重要,能夠刀槍不入,還能長生不老,對一個特工來說,那還有什么好奢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