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北咽了咽吐沫,不服的哼聲道:“我也是照章納稅的,也為國家做了貢獻,比你差哪兒啊!”
趙小南直接就是一個大脖溜子拍了過去:“那你和我說說盜墓是怎么回事兒,信不信我回頭把你送進去住幾天!”
趙小北瞬間慫了,一生也不吭,他知道自己老哥真能干的出來,估計這一次也是給黃少宏面子,否則他還真懸。
汽車駛到當地的看守所,黃少宏猜到阿浩可能多半是被關在這里了。
這輛車是軍牌,趙小南顯然之前也來過這里,看守所方面知道他的身份,沒有阻攔,只朝他擺擺手示意了一下,就直接開門放行了。
汽車在一棟大樓面前停下來,看守所方面得到了門崗的消息知道趙小南來了,不少穿著制服的警察都迎了出來。
見對方這么客氣,趙小南也不好托大,連忙下車要與對方握手。
結果他剛一下車門,本來被手銬烤住,在那燒雞大窩脖的那個偷兒,猛然一個豹子竄身,就從趙小南身后躥出車門,此時手銬早就被他卸了下來,這貨躍出車門之后,看都不看,尋了一個方向撒腿就跑。
現場十來個出迎的警察,都愣住了,這什么情況。
不到十秒鐘,那偷兒自己就回來了,訕訕道:“先說好啊,我這就是腿麻了活動一下,這可不算越獄!”
他剛跑出十幾米,正尋摸最佳逃離地點呢,就看見周圍高墻電網,還有不少荷槍實彈的警察,這貨當時汗就下來了,這才連忙跑了回來。
這時候車上的趙小北和黃少宏笑的腹肌痛,尤其是后者,那賊想跑的時候,身上肌肉自然生出變化,他早就看在眼里卻不說明,就是要看看這熱鬧。
趙小南氣的一腳將他踹到在地,然后上前與對方握手道:“王所長,又要麻煩你了!”
那被稱作王所長的先是與他重重握了握手說道:“哪里的話,咱們不都是為人民服務嘛!”
說完之后他一指地上的偷兒:“對了,這個什么情況?”
趙小南不好意思說自己手機被偷了,便道:
“這很可能是境外特工組織潛伏在國內的間諜,不但精通開鎖、盜竊等諸多間諜手段,現在看來還有不錯的身手呢!”
那偷兒剛要辯解,趙小南眼睛一瞪,前者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王所長正色道:“那可不能叫他跑了!”
當即示意了一下,七八個干警沖上去五花大銬,七八個手銬子將這偷兒銬成麻花了,讓你跑!
在提審室,黃少宏見到了阿浩,趙小南看了看手表,告訴他道:
“監控都關了,你有半個小時時間,盡快解決,我和小北在外面等你!”
說完便帶著趙小北,和王所長他們出去喝茶聊天去了。
此時阿浩這個青年,已經沒有了青年人該有的朝氣,整個人看上去頹廢異常,顯然他爸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很大。
而且昨天可能連夜接受了審訊,是以在頹廢之外,還有一些休息不好帶來的萎靡。
“你想拿我怎么樣?”
還沒等黃少宏問話,阿浩便無精打采的開口問道。
黃少宏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你爸修煉邪術,你不贊同?”
阿浩沉默了好半晌,黃少宏也不逼他而是點了一根煙,靜靜的抽著。
半晌之后,阿浩才用不大的聲音開口道:
“自從我爺爺死了之后,第二年開始周圍的村落就經常有孕婦和小孩被吸干血而死,當時周圍的鄉親們都說那是有人修煉飛頭降。”
“后來,幾個村子的人湊錢,去素攀寺請了法師來事情才有所好轉,但是這種被吸血的事情并沒有消失,而是轉移到遠處的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