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可別給我下套啊,之前我胡言亂語,那是不知者不罪,現在我都知道您老的身份了,要是還那么叫,回頭您老人家翻臉無情,用這借口把我拿下了,我都沒處說理去!”
他看似笑吟吟的表情,其實內心慌的一比,若是‘破銅’對他真有什么想法,如今身份暴露,說不定就會動手。
所以‘黃少宏’表面輕松,實則已經做好準備,只要一個不妙,便隨時祭出‘東皇鐘’自爆。
同時‘無限手套’也會打出響指,然后舍棄肉身不要,用‘地書’護得一絲神魂,說不定還能從‘道祖’手中逃得一線生機。
當然這種種算計,也是基于平素對‘破銅’狀態認知才定下的,在他印象中,‘破銅’的狀態貌似一直不怎么好,還是在自己努力之下,才恢復了許多,所以他才有拼死一搏的想法。
若真是完好無損的‘道祖’親臨,‘黃少宏’覺得自己也沒什么掙扎的必要了。
‘破銅’好笑道:
“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子,少惺惺作態,暗中防備,你我相處多年,老道可曾做過一次害你之事?”
‘黃少宏’訕訕一笑,嘀咕道:“就這樣才可怕啊,誰知道你是不是所圖甚大啊!”
說是這么說,但還是放下了些許戒備,畢竟‘破銅’說的不錯,對方真的沒有害過自己。
‘破銅’都被‘黃少宏’氣笑了:
“我圖你一臉,還所圖甚大,就你那倆腰子,一臉的腎虛樣,我還圖你腎大,呸.....”
‘黃少宏’登時就不樂意了:
“唉唉,好歹也是做過道祖的人,咱能不能有點溜兒啊,做人就得實事求是,別胡說八道,人身攻擊,我怎么就腎虛了,腎這一塊我可是有好好保養的......”
‘分院帽’都看呆了,感覺鴻鈞和它認識的絕逼不是一個人,它剛要打斷這倆貨,忽然表情變得怪異起來,開口道:
“小子,咱們的事情,等晚上我去你那里再說,現在你最好還是回去為好,你那個小女朋友貌似搞出了不小的事情!”
‘破銅’也道:“也好,這些事情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等晚上在詳談吧!”
言罷便再次沉寂下去。
‘黃少宏’用無限手套打了個響指,瞬間消失在校長室中,下一刻取代了原本坐在魁地奇球場看臺上的假身,變回了真正的自己。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不但被他定住的‘鳳凰’恢復了過來,就是周圍墻上掛著的那些歷任校長的照片,也都恢復了行動能力。
他們都感覺的有什么事情發生過,相互尋問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有學院帽露出一絲笑意,然后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實際上在‘黃少宏’出現的一刻,‘學院帽’就已經動手,用神通將那些魔法畫像、照片都暫時定住,讓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且說‘黃少宏’回到魁地奇球場的看臺上,就見偌大的球場寂靜無聲,看臺上所有前來觀看球賽為自己學院助威加油的觀眾們,都集體失聲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球場中央,那個騎著‘火弩箭’,茫然失措的小女孩身上。
此時球場上比賽雙方的隊員都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郝敏’一人,‘黃少宏’朝球場下方的地面上看去,就見之前那些意氣風發的雙方隊員們,此時都東倒西歪的躺在地面上。
‘鄧布利多’和其他教授,都在查看那些學員們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