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嬋玉’此時險死還生,心境與之前大不相同。
之前她對嫁給‘紂王’十分抗拒和厭惡,可是被‘黃少宏’救下之后,不知怎的,對眼前‘紂王’沒有了厭惡之心,反而心生感激。
此時聽‘紂王’以她夫君自稱,‘鄧嬋玉’不由羞的臉都紅了,心中還有一種莫名的異樣感覺。
若是‘黃少宏’知道了她的心態變化,自然會知道,這就是后世所說的‘斯德哥爾摩癥候群’了。
‘黃少宏’讓‘鄧九公’一同坐下,這才朝‘鄧嬋玉’尋問道:
“說說吧,為何會在街上偷襲朕的,你是怎么想的?”
‘鄧嬋玉’此時已經不再哭泣,聞言臉上一紅,面色窘迫,‘鄧九公’氣道:
“大王尋問,你還不快說!”
‘鄧嬋玉’當即就將事情講了一遍,原來她是裝扮成士卒,偷偷跟著父親前來朝歌的。
到了朝歌之后,就藏在自己家中,‘鄧府’深宅大院,房屋無數,她藏起來不與父親相見,又喝令下人不許告訴爹爹,結果‘鄧九公’竟是今日才知道女兒也跟了回來。
‘鄧嬋玉’回到朝歌,就聽說了‘紂王’讓‘費仲’、‘尤渾’兩人老母進宮服侍的謠言,信以為真。
然后又聽說了‘冀州侯’之女‘妲己’,被紂王強索如果的事情。
‘鄧嬋玉’與‘妲己’自小便認識,情同意合,乃是手帕之交的姐妹,她聽說昏君強索自己好友,自然憤恨不已。
結果沒幾天‘鄧九公’上朝回來,‘紂王’要封她為妃的消息就在朝歌傳開了,這讓‘鄧嬋玉’更是恨透了‘紂王’,也生出了抵死不從的心思。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打算一旦父親要送自己進攻,就離家出走,進山修道去,總不能叫那昏君得逞。
說來也巧了,今天‘鄧嬋玉’也是在家呆著無聊,喬裝成一個青衣小廝出門閑逛去了,也走到了招賢館,湊過去看熱鬧,卻發現一個眼熟之人。
原來在‘鄧嬋玉’還小的時候,見過一次帶兵親征的‘紂王’,那時候紂王還沒蓄須,正是今天‘黃少宏’這副模樣。
她再三觀察,確認沒有認錯,當即就給對方來了一記‘五光石’,看著對方鼻血長流,卻找不到元兇的模樣,她心中就覺得無比的痛快。
‘鄧嬋玉’覺得,第一下是為自己打的,她與‘蘇妲己’交好,總也要為‘妲己姐姐’來上一下,才說得過去。
于是尋到機會,又將‘五光石’打了出去,卻不想這一次那人竟然拉身旁老頭當擋箭牌。
將一老者打得鼻口噴血,‘鄧嬋玉’心中不忍,也知道再沒機會出手了,便悄悄退去。
‘鄧嬋玉’說完,‘黃少宏’才恍然:
“朕說怎么看你眼熟,原來卻是那個青衣小廝,朕當時注意到你了,不過你表現柔柔弱弱,便刻意把你忽略了,卻不想你女扮男裝,可不正是柔柔弱弱么!”
‘鄧嬋玉’被說的臉紅不已,朝‘黃少宏’和‘姜子牙’連連道歉,后者連道‘無妨’,
‘鄧九公’見女兒看向紂王的眼神多有羞澀之意,便知她并不排斥,干脆和‘黃少宏’商議,將婚期提前,要提前將后者送入宮去,省的留在家里在生出事端,他看著也鬧心。
‘鄧嬋玉’被說的羞澀不已,卻沒有出言反對,只是站在爹爹身后,臉色羞紅的垂頭不語,一副你們決定的模樣。
其實妃嬪入宮,本也沒什么儀式,只是進宮之后,在其所居之處披紅掛彩,僅也在宮中熱鬧一番罷了。
‘黃少宏’見這對父女都不反對,便點頭答應下來,叫內侍回宮擇良辰吉日,下旨讓‘鄧嬋玉’進宮也就是了。
等從‘鄧府’出來,‘黃少宏’拉住‘姜子牙’衣袖,靠近低聲道:
“老姜,朕有件事要你去辦,那蘇妲己在來朝歌路上恐怕有一場劫難,這件事還得你去走上一遭,暗中護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