闡教十二金仙無一不是心高氣傲之輩,被‘玄都大法師’一番話說的無言以對。
是啊,剛受了些挫折就請出老師,這怎么也說不過去。
‘黃龍真人’搓手道:
“請老師不行,可咱們也無法破陣啊,你我倒是不怕,可這西岐百姓若是死光了,還怎么助周滅紂?”
這時候,‘玉鼎真人’忽然想到什么,不由得眼前一亮,轉向‘懼留孫’說道:
“師兄你那土行神通,奧妙無窮,比一般五行術法不知強上多少,若是夜晚用來偷襲,當能神不只鬼不覺的將那孽紂斬殺!”
“正所謂蛇無頭不行,只要那孽紂一死,討逆軍群龍無首,必然退兵,而截教也失了輔佐之人,定然會就此離去,危局必然迎刃而解啊!”
‘懼留孫’聽‘玉鼎真人’讓他去刺殺‘紂王’不由得眼神一寒。
要知道‘紂王’乃是人王,有人族氣運護持,別說是他,就是圣人也不敢輕易將其打殺,否則必受反噬。
如果他真的將‘紂王’斬殺,那么人族氣運與天道反噬之下,‘玉鼎真人’最好的結局也是修為再也不得寸進,若是一個不好,千萬年苦修一早喪盡,還要轉世重修才行。
他冷聲道:“師弟你是想犧牲師兄我,破此危局,可是你別忘了,縱然為兄同意,可為兄與你一般都是身在陣中!”
“那誅仙陣封鎖乾坤,任我土行神通無雙無對,也無法破陣而出啊!”
‘玉鼎真人’見‘懼留孫’看他之時目光如刀,頓時知道對方誤會了什么,連忙賠笑道:
“師兄怕是誤會了,師弟怎會讓師兄犧牲自己呢!”
‘懼留孫’聽他如此說,面色稍霽,不解道:“那你之前那番言辭到底是什么意思?”
‘玉鼎真人’笑道:
“師兄,師弟可是聽說你有個徒兒喚作土行孫的,乃是天生土行體質,施展其那土行神通時,絲毫不在師兄之下,不知此時是否為真?”
‘懼留孫’這才恍然:“師弟你是說讓我那徒兒去行刺那孽紂?”
‘玉鼎真人’笑道:“正是如此!”
‘懼留孫’卻搖頭道:
“我那徒兒是為兄選來替為兄應劫上那封神榜的,此番還未到他隕落之時,便是死了也是初入殺劫因果不深,無法應劫上榜啊!”
他說到這里,好似明白了什么:“噢......,我明白了,定是你那徒弟楊戩跑了,你就想想把我這徒弟也弄死......”
‘玉鼎真人’這個氣啊:
“師兄,徒弟沒了可以再找,輔佐西周成就大業又不是一兩年就能結束的,你還怕沒時間調教出個得意弟子么......”
許是到了危機時刻,或者根本不在意,這些在外人面前人五人六,注重形象的金仙,竟然當著‘伯邑考’和西岐文武官員的面,將這些話說了出來。
‘伯邑考’和一眾文武,聽得這個毛骨悚然啊,這都什么人啊,調教出來的徒弟就是為了替他們應劫上榜。
許是看出了‘伯邑考’等人的心思,‘玉鼎真人’轉回頭來,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問道:
“陛下,其實這都是為了小輩好,天地殺劫降臨,上那封神榜還可改修神道,若是不上榜,嘿嘿,殺劫之下化成灰灰,那便是神魂俱滅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