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林塵認真敷衍道。
溫澤爾道“那我拭目以待。”
林塵在心中回復,好的,您就等著吧。
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誰被老板批評了會真心改啊,一些人情世故罷了。
“身體還好嗎”溫澤爾望著沉默下去的青年,主動關心地問了一聲。
“不太好”林塵實話實說,不過他話鋒一轉,又善解人意道“當然,我十分能夠理解您被困擾了那么久,急需想得到緩解的心情。”
“想必以后,應該就不會像昨晚那樣了”
此時,仆從們都遠遠綴在后面,林塵說話也刻意壓低了聲音,沒人能聽見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
溫澤爾歉意道“我很抱歉,感謝你的理解。”
可是他并沒有給林塵一個明確的準話,以后會怎么做。
“您呢,昨晚睡得還好嗎”林塵也不介意,繼續笑吟吟地問。
溫澤爾聞言,不禁軟下聲音“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早點遇見你。”
公爵大人很矜持地,側面回答了林塵的問題。
林塵玩笑道“也不能太早了吧,最多可以早兩年,否則我還未成年,您會被全社會譴責的。”
在藍星,觸碰未成人可是非常嚴重的罪責。
溫澤爾“是嗎那我可太無辜了。”
他們肩并肩經過花園,帶著凜冬的寒意走進室內,氛圍輕松地繼續談著話。
“我對你的訴求很純潔,不是嗎”
哪怕溫澤爾將林塵弄得痕跡斑斑,甚至充血,腫脹,但其實,他只是在尋求一份內心的安寧,并沒有更多齷齪不堪的念頭。
相反,溫澤爾對自己身患這樣的癥狀,其實是十分厭惡而又抵觸的。
他深深記得,在自己還不夠理性的小時候,曾經多次為此崩潰過,總之,過去的成長印記不堪回憶,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當這樣的人。
沒人知道,他為此瘋狂地自學心理學,豐富的知識儲備量,甚至可以當好一名職業的心理學專家。
可惜種種掙扎自救都是徒勞無功,遠沒有遇到一個適合的人有用。
剛才那句希望早點遇見你,是溫澤爾發自內心的真心話,不過,他同時真心替林塵感到慶幸,幸而兩個人相遇的今天,他足夠成熟理智,能將對林塵的傷害減少到最低。
純潔
林塵心想,您估計是對純潔有著天那么大的誤解。
他相信溫澤爾不想辦了自己,但是對方的行為,也壓根和純潔不沾邊好嗎,本質就是一個變態而自己沒有x數罷了。
當然,只要不提那件事,他覺得公爵大人很好相處。
城堡里大家走了之后,溫澤爾再次光臨林塵的房間,聲音低低的,提出要看看他身上的情況。
“艾茜怎么說”
這份溫柔,當真讓人很難把持得住,難怪對方要給情人貼心忠告。
林塵親測,確實很有這個必要。
林塵順從地掀開浴袍,讓黑心雇主看看自己的惡行,正好他還沒有涂藥,便呈大字型攤開自己“公爵大人,您能幫我涂個藥嗎”
“當然。”溫澤爾的目光掃過林塵斑痕點點的皮膚,義不容辭地取過藥盒。
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其他反應。
林塵一點都不意外,稍微想想溫澤爾的出身就知道,對方肯定經歷過很多大大小小的面場,閾值怕不是已經高到了喜馬拉雅山上去,又怎么會在意這種小小的畫面。
林塵回答“艾茜老師說,藥和護膚品不能同時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