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頓住,一時間像個初入職場做錯事的小菜鳥,心中忐忑。
好在溫澤爾并沒有出聲制止他,于是他就裝作沒事人,繼續親吻對方。
他一開始還悠著點力道,卻發現自己越溫柔,溫澤爾就越平靜,越粗魯,溫澤爾就越給他激動的反饋
好,他懂了。
公爵大人對他做的,就是對方自己也喜歡接受的,于是林塵不再悠著力氣,說他惡意報復也好,敬業也罷,總之他辣手摧花,拼命地嚯嚯溫澤爾的皮膚。
他傷得有多重,對方就要傷得有多重,他傷在哪里,對方就要傷在哪里。
林塵好好的一個正常人,硬是在打擊報復中獲得了匪夷所思的快樂。
終于,他累得無法再施暴,躺下的瞬間,溫澤爾將他扣進懷里,側頭逮住他頸側的好皮,不顧他的抗議,讓他舊傷未愈又添新痕。
“喂”林塵被禁錮得動彈不得,只能氣呼呼地瞪著對方,喉嚨里發出不成調的抗議聲。
幸而溫澤爾只是發作一下,之后就沒有再對他身上的其他地方進行迫害,對方只是抱緊他,享受相貼的滿足。
無限親密的貼近,將問題暴露無疑。
林塵輕吐了口氣,也很想拷問一下直得不能再直的公爵大人,您如此激動,是因為喜歡男性嗎
不過他很珍惜自己的飯碗,沒敢問。
大約抱了十來分鐘,林塵犯困,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睡著了,他尋思著怎么開口提醒溫澤爾,自己該下班了。
但是不知怎么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天亮后爬起來,房間里只有自己一個,而昨天溫澤爾究竟睡在哪里,卻是個謎。
昨天這個時候對方已經出門了,而今天卻還在家里,衣著隨便得不像是要出門的樣子。
“公爵大人,早安。”林塵打了聲招呼,靠近之后就心虛地看到,在對方性感的喉結上,點綴著自己昨晚的杰作。
“早。”溫澤爾看到林塵來了,一揮手收起光屏。
似乎注意到了林塵的異樣,他撫了撫自己的喉結“你違規了,原則上我應該扣你的錢。”
林塵坐過去,不慌不忙“您不是已經討回來了嗎”
他是違規了,可是溫澤爾不也在他頸側留下了一片
溫澤爾笑笑,吩咐仆從去布置早餐,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后,他靠近林塵輕聲道“你給我一個早安吻,我就不再計較。”
林塵考慮了一下“可以。”
公爵大人自動把臉湊過來,俊秀的黑發青年稍稍抬頭,在他臉頰上印了一吻。
短暫的肌膚相觸,還沒堅持到仆從們端著美食回來就結束了。
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純潔的表象讓人完全想象不到,他們各自的衣服底下,都藏著一片觸目驚心的秘密。
“您也才剛起來不久嗎”林塵發現溫澤爾也沒有用餐,不確定對方是刻意等自己一起,還是因為起晚了。
溫澤爾嗯了聲,氣定神閑的樣子,根本猜不出來真假。
“哦。”林塵索性不管,他今天打算出門去看望小帕克,于是一直等著溫澤爾出門,等他走了自己再走。
然而溫澤爾今天好像沒有要出門的意思,對方讓人準備了放映室,問林塵“你喜歡看什么影片”
林塵很自然地說“您好不容易才閑下來,當然是看您想看的,我什么時候都可以。”
溫澤爾勾起嘴角,似乎對林塵的懂事很受用“那就看懸疑片,我們來賭賭看,誰更先找到兇手。”
林塵揚眉一笑“好啊。”
這個游戲他以前經常和室友玩,他就沒有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