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也很適應地往他懷里靠,都抱習慣了“去哪里了大廈”
“不是,去了王宮。”溫澤爾說。
“哇。”林塵少見多怪,王宮在他眼里很高大上,可溫澤爾卻可以隨意出入。
“哇什么,想去以后就帶你去。”溫澤爾承諾。
林塵點點頭,把這個記在腦海里的備忘錄上,然后轉頭和溫澤爾一起過去見這里的主人。
西奧多也過來了,禮貌地打招呼“霍華德公爵,日安。”
溫澤爾頷首“日安,西奧多少將。”
已經很久沒有出來活動的文森,看見有客人來了,沉靜地蹲在原地,林塵不想冷落了它,就戳戳溫澤爾的手臂“我還有事情沒完成,你和西奧多少將聊。”
然后就親了溫澤爾的臉頰一口,把對方扔給西奧多,自己回去找文森了。
西奧多看著他的背影,由衷說“林塵先生真是個可愛又真誠的人。”
“嗯。”溫澤爾離開了林塵的視線,顯然和西奧多沒有什么共同的語言,唯一能聊的就是林塵,但他拒絕和別人聊自己的情人。
林塵是什么樣子的,他最清楚。
西奧多早就聽說過這位公爵的傲慢冷清,但此刻也并不放在心上,換位思考一下,任誰都會心疼自己的情人,生病還要出來義務幫別人的忙。
別說只
是冷淡,生氣都是應該的。
“我很抱歉,我知道林塵先生今天生病了,您現在就帶他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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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澤爾“如果他愿意聽我的話,上午就不應該來。”
西奧多“”
說話這么直接的嗎
本就不善言辭的少將,不知所措起來。
林塵領著白狼遛了片刻,和它交代了一些話,無非是讓它好好照顧自己,晚上不能再徹夜不眠地盯著主人,應該乖乖趴臥下來睡覺。
林塵想起小動物們都喜歡自己的氣味,他靈機一動,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他要把里面那件毛衣脫給文森當墊窩。
附近的溫澤爾看見這一幕,眉心直跳,大步就朝林塵走了過去“你在干什么”
林塵說“我在脫衣服。”
溫澤爾心想,我當然知道你在脫衣服,他寒著臉,將林塵的外套給裹回去“你為什么脫衣服”
早上才發熱,室外這么冷的天氣,這家伙還記得自己答應過什么嗎
林塵看見公爵大人怒火蔓延的臉,好像想起自己早上答應什么了,他答應今天不會再把自己弄生病,可是脫都脫了,他掙扎著繼續把毛衣脫下來,再穿上外套。
“林塵”耳邊傳來溫澤爾不悅的聲音,對方很生氣。
林塵頭皮一麻,把毛衣擱在文森的腦袋上,拉著溫澤爾說“走了走了,回去泡溫泉”
被拉著走的溫澤爾渾身不快“我早上就不應該叫醫生,應該讓你繼續病著。”
林塵抿著嘴賠笑“公爵大人,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