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一起，都。
宋玢長長地，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我一世，都是造了什么孽。”
在他們說話時，天青畫突然舒展身軀，啪嗒一下從宋玢袖子里掉出來。
小小的畫軸像喝醉酒一樣漂浮在半空中，左右搖晃，最換了個方向，對準了湖面。
楚明姣分辨了下，想象它如果有人的五官，在應該是用鼻子嗅來嗅去的狀態。
“你干什么呢”宋玢也愣了，他不客氣地捉回天青畫，說“你是掉下去，里可沒有人下去救你。”
天青畫連和他拌嘴都顧不了，畫軸展開，幾行字幾乎懟到他眼前
好香。
湖底的東西好香。
“湖底有什么”宋玢狐疑地看了看湖面，水太清澈，一眼能看到很深的地方，但除了搖曳的水草和小魚，其余什么也沒看見。他記周沅的話，沒敢用靈力。
楚明姣看向天青畫，也好奇答案。
天青畫好為人師，別是在神主的道侶面前。
它抖了抖身子，清了清嗓子，第一次在人前開口說話，是種傀儡人一樣的音色，略顯生硬“是荒蕪果。如果不出意料，有人在湖底給神主建了一座祠堂，然拿荒蕪果當祭果供奉他。”
說到，它恨不得吸一吸口水。
楚明姣轉了轉手的靈戒，烏黑的睫毛垂下來“荒蕪果有什么用嗎”
天青畫大聲說“當然有”
“不過對你們來說，只是散發異香的果子，沒什么別。荒蕪果只生長在信仰之力濃郁的地方，通常是大的祠堂邊，成熟的果子形狀奇，留有奇香，對我們神物有安撫神識，增添神力的絕妙用途。”
“但有些暴殄天物的凡人，拿種千年一結的果實去做香料”
說到面，它大聲譴責起來，一副想想場景，就無呼吸的樣子。
楚明姣指甲彎進掌心中，掐出幾個小月亮牙，深深沉默下去。
天青畫咦了一聲，接說“神物的事，少有人族知道，荒蕪果稀少罕見，除了神主，很少有人知道它們長在什么
地方，什么時候成熟，所以通常都落在神主己手里。凡界居然有人趕在神誕月之前擺荒蕪果當貢品，個人對我們神族的事，了解得很清楚嘛。”
楚明姣被“神誕月”三個字引得睫毛顫了顫，聲音微低“荒蕪果和神誕月有什么關系”
“荒蕪果能緩解神誕期的痛苦。”天青畫吸了吸鼻子，深深陶醉在股異香中“你是神主的道侶，他沒和你說過嗎”
楚明姣搖搖頭，咬住下唇，問“神誕期，神靈的神力不是增長嗎為什么痛苦”
“神力是增長啊。”天青畫答得很快“哪有什么為什么，世間之事，不都是樣得到了什么，相應的，就得承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