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畫同樣迷惑,它揣摩了一陣,不確定回“能她和神主徹底鬧掰了,現在聽到湖底有緩解神主神誕期疼痛的東西,要把它帶走,不讓神主好過”
它開始流口水“荒蕪果對人族用,她要撈上來,我能不能蹭一點點”
宋玢認真想了想,把天青畫卷起來,覺得己不要聽它瞎說的好。
湖水極冷,因為不能用靈力,楚明姣憋著一口氣往下潛,潛到一半,在手腳喪失知覺之轉靈戒,剝了根鮮參靈須含在嘴里,溫熱的靈流活泛起來,暖遍全身。
這才感覺又活了過來。
楚明姣定定神,開始睜開眼睛觀察湖底。
眼睛睜了一會,就開始脹痛發澀,她就閉上緩一緩,睜開,到處找湖底的神祠。
這湖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在完全摒棄靈力的提下,想找到一座神祠,無異于癡人說夢。楚明姣在湖底轉了一圈,覺得發絲刺拉拉的纏結在一起,拉得頭皮生疼,她用手隨意順了一把,察覺到什么異樣,就暫時不管。
不能這么下。
她停在原思索了會,將圣蝶催出來。
圣蝶江承函鍛造出來的神器,平時用的也都神力,神器與神祠之間,怎么也會有一絲常人感受不到的緊密聯系。不然,天青畫怎么一口斷定湖底有神祠的。
事實證明,她的猜想不無道理。
圣蝶出來之后,她恍若與冥冥之中的某個系上了繩索,整個人當即有了向,咬牙往湖中央游。
楚明姣的水性不算好,只能說混個勉強,凍末的湖水冰涼刺骨,她才經歷過用本命劍的反噬,現在又有靈力護著,即便嘴里嚼著鮮參,這種滋味也極為難捱。
實在忍受不了的時候,就停下來緩一緩。
如此往復,一刻鐘之后,她才終于在圣蝶的指引下,發現了神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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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祠很小,布置得簡陋,只有一個香案,三根香和一顆果子,一副完全不想讓人注意到的低調模樣。
神祠附近布置了禁制,應該怕湖底的東西橫沖直撞把神祠撞碎,但這禁制在接觸到圣蝶神光時就溶解了,讓她費什么功夫。
透過禁制,熟悉的香味撲面而來。
楚明姣竭力睜大眼睛,盯著神祠看了一會,而后吐出一口氣,垂著頭在靈戒中翻找起來。
找出剩下的五顆荒蕪果,她凝神,將它逐一擺在神祠邊的香案上。因為位置有限,一排擺不下,她就將圓鼓鼓的果子疊起來,疊出錯落有致的三層,看上整整齊齊,像胖嘟嘟,香噴噴的人參果。
楚明姣歪頭看了看這些果子,又數了一遍,細致得近乎夸張,確認錯之后,才滿意點了點頭,低頭嘟囔一聲什么,但發出字音,只吐出一串色泡泡。
她捏了捏被湖水泡得僵硬蒼的手指,轉頭準備游上,都游到一半了,又想起什么一樣窒在半路,猶豫很久,決定往回游。
等次見到那座神祠,她將手里捏著的一個瓷瓶也放了上。
最開始用顆荒蕪果做出來的香丸。
應該也能有一點效果。
做完這些,楚明姣一顆在聽到天青畫說的那些話后忐忑的,惴惴不安的心終于平息下來,她不看神祠,轉身往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