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藥片,我也沒有發現什么。別說衣服了,連他的頭發我都檢查過,沒有發現其他的東西。”杜磊道。
“我問過掌柜,亥時方大夫來找掌柜的要酒,掌柜的給他了,之后擔心他的安危,便派伙計去看望了他一下,那個時候還是好好的。”蕭秋羿說這番話時,看著掌柜的方向。
掌柜的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這番話。
“之后伙計又去了一趟,那個時候是什么時間”
“丑時。”伙計說道,“我記得清清楚楚,因為那個時候打更了。”
“丑時”蕭秋羿說道,“從亥時喝到丑時,方大夫的酒量很好了。”
“不對,方大夫的酒量很普通。”掌柜的說道,“他不可能喝這么久的時間。”
“那就奇怪了。一個酒量普通的人怎么能喝這么久呢難道沒有問題”蕭秋羿說道,“從尸體來看,丑時方大夫已經死了。那么在里面喝酒的就不是方大夫,而是兇手了。”
“難道方大夫找我要酒,是為了招待客人”掌柜的說道,“可是他沒有提啊”
“說明這個客人是他不想提的人。”楚清辭說道,“我們這里也發現了一些線索,你們說完了,該輪到我們說了。”
“夫人請說。”蕭秋羿做了個請的手勢。
楚清辭“”
其實不用演得這么認真。
雖說是個游戲,大家也會說幾句梗把控一下,卻沒有太當一回事。
蕭秋羿看見楚清辭被噎住,眼里閃過笑意。
她發呆的樣子挺可愛的。
“我們在方大夫的房間里找到他的看診記錄,上面記下了這幾年找過他的病人。在本子上面寫著姜員外和喬夫人每年都會來找他看一次診,沒錯吧”
“沒錯,我們從三年前開始,每年都會找他來看診。因為我夫人身體不好,必須每年找他把個平安脈,這樣我才放心。”姜博說道。
“夫人得了什么病”
“沒什么,普通的病。”
“不孕癥。”
姜博生氣地說道“這與本案沒有關系,為什么要讓我們夫妻難堪”
“我還找到一封書信,那是方大夫寫給自己的侄兒的信,信里寫著他身體越來越不好了,讓他的侄兒來繼承他的遺產。”喬思彤說道,“只是不知道這個方大夫的侄兒是誰他在我們之中嗎”
“是我。”藍卓儀承認,“我收到叔叔的信,說是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他沒有后人,想要把自己的產業給我,讓我過來繼承。”
“你是方大夫的侄兒,剛才可沒有說。你叔叔死了,怎么沒有一點兒傷心的樣子”蘇江月道。
“我和他的感情不好。”藍卓儀說道,“這次過來,我只是想要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沒有指望真的能繼承他的產業。”
掌柜的在旁邊說道“方大夫在這里算是富戶,但是半個月前,一場大火把他家燒光了。要不然他也不會住進我的客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