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本相的喜好正常。”楚清辭淡道,“剛才的話我就當沒有聽過,也會為五皇子保密,但是以后不要再說了。本相對你沒有興趣。”
“楚相”紀亦澤羞惱,“本皇子已經如此低三下氣,你怎么如此無情”
“本相想要的是個聰明的皇子,而不是一個視本相為玩物的皇子。五皇子要是再有如此想法,就不要再踏本相的大門。來人,送客”
“相爺,”紀亦澤慌了,“剛才是我失言,我賠罪。”
“五皇子能這么快清醒,本相非常高興。行了,你回去吧,本相還有事情要忙,就不送你了。”
紀亦澤不甘心,但是也知道今天這是搞砸了。
原本以為和楚相保持更親近的關系,他一定會更加盡心地幫助自己。他作為皇子,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結果楚相根本不給他面子。
難道真是他誤會了
紀亦澤走了。
楚清辭以為紀亦碹會出來,結果等了半天沒有等到他的身影,走進里面一看,哪有紀亦碹的身影
那小子居然不告而別。
幾個時辰之后,心腹走進來說道“主子,剛才咱們的眼線說五皇子被人廢了命根子。”enxuei
楚清辭抬頭,看向心腹“什么時候的事情”
“剛才,不久之前,也就是離開咱們相府之后,五皇子去了牡丹閣,然后被那里的姑娘夾斷的。”
向來沉穩的楚清辭、見多識廣的楚清辭、經歷各個位面遇見各種奇葩事情的楚清辭再次被刷新的三觀和知識儲存量。
“原來夾得斷”楚清辭嘟囔,“不對,我不記得五皇子有喝花酒的習慣。”
“聽說五皇子原本是坐馬車回府的,突然從馬車里下來,看見不遠處是牡丹閣,就進去了。牡丹閣的媽媽說他好像喝了不少酒,滿臉通紅,意識不是很清醒,然后媽媽看他面生,穿著不俗,知道是個有錢人,就給他安排了最貴的花魁”
楚清辭揮了揮手,表示知道了。
手下走后,楚清辭問扶蘇“男主廢了劇情又歪了吧”
“自從宿主出現后,劇情就歪了。男主早就沒有男主光環了,被人廢了也正常。”扶蘇說道,“哎呀,我的游戲要輸了,走了。”
楚清辭嗤了一聲“垃圾系統。”
楚清辭想到紀亦碹。
這件事情怕是與他有關。
紀亦澤的事情鬧得挺大的。
逛青樓,折在青樓女子的床上,偏偏這個人還是皇子,簡直丟盡皇室顏面。
要說誰最開心,當然是大皇子紀亦航了。
皇帝震怒,紀亦澤算是徹底失寵了。紀亦航什么也不用做就解決了一個對手,別提有多高興了。
紀亦碹像是沒事人似的,在別人談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還一臉遺憾和失望的樣子。
楚清辭看著他的模樣,知道這小狗看似純良,結果是咬人最狠的藏獒。
紀亦澤退出了奪嫡之爭,剩下的就只有紀亦航和紀亦碹了。原本看好紀亦澤的大臣現在沒有別的選擇,一個個投靠了紀亦碹。
“殿下,這次選妃是個機會。”戶部左侍郎說道,“自古結親就是結盟的時機,只要結親,那就是被系在一條繩上的螞蚱。靖國公的嫡女”
“下官聽說大皇子打算迎娶榮安郡主為正妃,林御史之女為側妃”
紀亦碹淡道“各位大人,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殿下”
“各位大人,先請回吧”紀亦碹威嚴地說道。
此時楚清辭不在,若是在的話就會發現,她精心照顧的奶狗早就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變成了狼犬。
那樣的威嚴,那樣的鋒芒畢露,早就震懾住了投靠的大臣。
眾大臣走后,紀亦碹出現在丞相府。
楚清辭教給他的輕功,現在全用在她的身上了。
他戳破窗戶紙,看著在里面連夜批改公文的楚清辭。
燭光下,她的皮膚更白了。
她披散著長發,那張美麗的容顏滿是愁緒,讓人很想撫平她皺起的眉頭,把所有她想要的都雙手捧給她。
半夜時分,月光灑進窗欞,包裹著床上的美妙身影。
一人推開門走進去,在床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