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紀亦碹說道,“名不正言不順。如果不到逼不得已,不想用這個下下策。”
不過,他不用,可以讓別人用。
紀亦航應該沉不住氣了。
蘇虎入獄后,其他大臣也反水許多,現在他手里能用的人越來越少,要是再不想辦法,那是徹底沒有機會了。
紀亦碹考慮著這件事情。
另一邊,紀亦澤的手下回來匯報。
“你說我變成這樣是大皇子害的”
“屬下查出,王爺的馬車里有迷香殘留的痕跡。根據這個線索,屬下又查出那天駕馬車的小廝被大皇子收買。”
“紀亦航,我活不了,你也別想活”紀亦澤怨恨。
楚清辭從扶蘇那里知道大皇子和五皇子狗咬狗,又知道這一切都是紀亦碹安排的。
然而,紀亦碹在她面前總是純良無害的樣子,一點兒看不出玩得一手好計謀。
果不其然,紀亦澤拖著大傷初愈的身體上朝,并且把所有的罪證都擺在滿朝文武和皇帝的面前,指控紀亦航派人暗害他。
紀亦航以為紀亦澤為了拉他下水,故意偽造這些所謂的證據,大叫冤枉。
皇帝大怒。
紀亦澤被廢,如此丑事他根本不想提起,然而現在不僅提起了,還牽扯到另一個皇子。
于是,紀亦航被驅趕出京,并且聲稱沒有傳召不得回京。
楚清辭站在窗邊,看著呼呼狂吹的風聲,說道“變天了”
那小子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手段利落。
紀亦航沒有別的路,只有逼宮了。
紀亦碹在這個時候出面扶正,紀亦澤又成了廢物,皇帝沒有別的選擇,這個儲君之位必然是他的。
果不其然,在那暴風雨之夜,紀亦航帶著蘇家軍逼進皇宮。
事先準備好的紀亦碹和楚清辭帶著禁衛軍以及早就提前調派來的一萬大軍擋住了亂軍的進攻。
大雨之下,紀亦碹打著傘,撐在楚清辭的頭頂上。
其他將士穿著鎧甲,頂著狂風暴雨,與亂軍對峙著。
“紀亦碹”紀亦航不甘地看著他,“為什么最后是你”
這個時候,紀亦航知道自己輸了。
他輸給了最看不起的七皇子紀亦碹。
紀亦碹輕笑“大皇兄,你們母子欠的債也該還了。”
“天要亡我,我不甘心。”紀亦航架起弓,對準紀亦碹的位置。
紀亦碹抓起旁邊的弓箭,對準紀亦航的方向。
這一箭,兩人做個了斷。
咻同時出箭。
紀亦碹的箭射偏了紀亦航的箭,而前者的箭支扎進了后者的胸口。
不過,偏了一點,沒有直接斃命。
楚清辭看了紀亦碹一眼。
他是故意的。
人死了,什么都沒有了,當然也就看不見了。
紀亦碹故意留他一條命,想必以后的折磨是少不了的。
“老師,我學得怎么樣”紀亦碹湊近楚清辭,含了一下她的耳垂。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楚清辭惱道“老實點。”
“好,聽老師的。”紀亦碹輕笑,朝手下的人說道,“把亂賊押入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