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那大嫂打開門,看見鐘寧州,眼里閃過心虛。“鐘主任啊”
“你小女兒在家嗎”
“不在”
“在。”從里面傳來聲音。
鐘寧州淡淡地看著那位大嫂“既然在家,就請她出來一下。”
那大嫂尷尬,朝里面喊了一聲“黑丫出來,整天躲在里面干嘛大丫,給我燒火,我看你們這幾個臭丫頭就是閑的,整天沒事干。”
黑丫磨磨蹭蹭地走出來。
她看見鐘寧州,眼里閃過畏懼。
“你就是黑丫”
“是。”
“你對我女兒鐘夏說了什么”
“我沒說什么。”
“鐘主任,你看小孩子之間有點口角是很正常的,你別這樣兇嘛,嚇著孩子了。”
“大嫂,我在和你女兒說話。”鐘寧州淡道,“要是你覺得我的問話不夠正式,可以找你家男人回來跟我說。”
那大嫂在家里的地位不行,連生了四個女兒,就怕男人跟她提離婚。現在聽鐘寧州提起她男人,眼里更懼了。
她回頭給黑丫一巴掌,罵道“你是不是在外面胡說八道了”
“我沒有。”
“沒胡說人家會找上門”那大嫂又是打又是推又是掐的。
鐘寧州皺了皺眉,擋住那大嫂的動作,惱怒道“我是來找孩子說話的,不是來看你打孩子的。你要再這樣,我讓婦女主任跟你說。”
“我打自己的閨女,誰還管得著了”那女人訕訕地收手。
“你是不是說鐘夏媽媽的壞話了”鐘寧州說得更詳細。
黑丫看了看她媽,委屈地說道“我媽說的,她說別看鐘夏媽媽又是買裙子又是做好吃的,其實就是為了哄鐘夏爸爸開心,等他對她上心了,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對別人生的女兒上心這后媽就沒有一個好的,說不定等她大點就把她嫁出去了。以后鐘夏爸爸的一切都是后媽和后來生的孩子的。”
“死丫頭,我哪有”
那婦人見鐘寧州的臉色難看,緊張地說道“那個鐘主任,我就是胡說的。”
“你也知道自己胡說你知不知道你的胡說害得我女兒受了多大的委屈這位大嫂,請你帶著你的女兒去給我女兒和我的家屬道歉。要不然,今天這件事情怕是完不了。”
附近幾家都探頭看著。
那婦人覺得沒有面子,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哎喲,一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女人,還有沒有天理了”
鐘寧州的腦仁突突的疼。
“行,那我找你男人說。”
那婦人爬起來,擦了擦眼淚,說道“我去就是了。你們家還真是小氣。那些話又不是我一個人在說,這滿院子誰沒說過你怎么不找他們,偏要找我”
“我女兒今天受傷了,是你家女兒推的。憑這點,你家就是出頭的。”鐘寧州說道,“你也別說我欺負你一個女人。行,明天我去工廠找你男人。”
“別別去。我去道歉,我去給她鞠躬行不行”那婦人真的怕了。“以后我們不說了。黑丫,你怎么能推人呢趕快去道歉。”
鐘寧州看向其他幾戶人家,大聲說道“在這里我說清楚了,楚清辭是我鐘寧州明媒正娶的媳婦,鐘夏是我的女兒。以后誰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影響他們母女感情,我直接找你們當家的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