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洗得快。今天很累,你洗個熱水澡解解疲乏。”
楚清辭洗了熱水澡,又順便洗了頭。趁著鐘寧州沒回來,她讓扶蘇幫她把頭發烘干了。βiquξu
扶蘇“”
它現在只有家用電器的作用了
楚清辭在里屋躺下了。
鐘寧州回來時,見房間里沒有楚清辭的身影,再看里屋的房門是關著的,便猜到她進里面了。
“我可以進來嗎”鐘寧州問。
楚清辭坐起來,驚訝地看著門口方向,最終還是把燈拉開了。
“怎么了”
鐘寧州推門進來。
“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
楚清辭看見鐘寧州穿著背心,眼睛停留在他的胸膛。
果然如想象中的那樣非常有料。
不對,他平時在家里從來不穿背心,每天像個老干部一樣,連睡覺都是規規矩矩的,露得最多的就是手臂位置。
今天這是怎么了
“你剛才受了驚嚇,我留下來陪你。”
楚清辭“倒也不是很驚嚇。”
他是不是忘記那個猥瑣男是她制服的
“我不放心,有的人當時沒事,之后會做噩夢。你放心,這炕很大,我就在旁邊占個很小的位置。你要是還不放心,我坐在這里,不占位置。”
楚清辭“也不用這樣。”
又不是沒有同床共枕過。
“你想睡就睡吧,這是你家,你想睡哪兒是你的自由。”
楚清辭說著,躺了下來。
鐘寧州在楚清辭的旁邊躺下來“太晚了,睡吧”
剛才說坐在那里不占位置的人,現在就躺在她的旁邊,兩人只隔了一只手掌的位置。
男人心啊,真的不好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所以不猜了。
楚清辭又是在鐘寧州的懷里醒過來的。
這次更夸張,直接窩在他的懷里,嘴唇還對著他的胸膛位置。
不是吧,她已經饑渴到這個地步了嗎
她慢慢地往回縮,想要退到安全位置,卻被鐘寧州摟了一下,整個人撲到鐘寧州的胸前,嘴唇還貼在了他的喉結處。
撲通撲通撲通
“我的心跳這么快嗎”
楚清辭按了按自己的胸口,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貼在鐘寧州的胸口聽著。只聽到兩聲砰砰,鐘寧州松開她,整個人坐了起來。
他的耳朵像是要燒起來了,又紅又燙。
“你醒了”楚清辭下床,“我去做飯。”
鐘寧州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
他懊惱地按住了額頭。
剛才怎么就這么沉不住氣呢
可是,那心跳的聲音連自己都瞞不住,更何況別人了。
早飯做好后,鐘寧州把鐘夏接回來了。
鐘夏一回來,撲到楚清辭的懷里撒嬌“媽媽,昨天晚上我沒有睡好,半夜醒來沒看見你,好想你啊,但是你說過了,不能給別人添麻煩,所以我沒有哭哦”
“真能干。我們小夏真是有禮貌的好孩子。”楚清辭說道,“方嬸家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