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在趙東斌滿臉的期待和緊張中,松開了手
趙東斌握緊神劍,他以為他可以,可緊跟著,卻是沉重到他無法負荷的強大力量,神劍沉沉的往下墜落,他整個人的身體也不由自由的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噗呲”
劍尖著地,猶如切豆腐一般,刺入堅硬的水泥地面
神劍歪歪斜斜的立在地上,任他們手腳并用,竟然都不能使劍動搖分毫,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葉蘇把劍拿出來、也親眼看見葉蘇把劍拿起來過,他們都要以為是葉蘇特別做了把假劍來逗他們玩兒的。
神色淡漠的少女冷冷的看著這一幕,道“看來你們也做過惡語傷人之事。”
趙東斌
趙東武
甚至一旁隱藏在暗處偷偷觀察的人
那人偷偷給趙無雨打了個電話報告“少爺,那把劍確實有點詭異,葉蘇雖然把劍交出來了,但是我們派去試探的那兩個蠢貨根本沒辦法把劍拿起來,我想葉蘇肯定就是吃定這一點,才舍得把劍交出來。”
“少爺,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不然讓葉蘇把劍送到靈異部門”
這當然不行,經過靈異部門的東西,還怎么成為趙少爺的私產尤其這還是一把稀釋罕有的絕世神兵,到時只怕人人都想得到它,何況趙無雨上面還有個長房嫡子的趙無風。
想到無論是族中長輩,還是周圍親友對趙無風的追捧和夸贊,他的臉色就陰郁下來,無論如何,他一定要贏過他
想到什么,他起身讓人備車,他準備去醫院看看那位袁可卿大師。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袁可卿這兩天十分不好過,事情沒有如她預料的那般發展,反而讓她成了眾矢之的,面對靈異局的盤問,她只能道“我師父只告訴我他就無名道人,我和他意外相遇,他說我有慧根,就點撥了我一二,他現在云游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聯系他,師父他老人家想回來的時候,自然就會回來。”
這是她早就想好的托詞,反正她不可能讓別人看出來她是借尸還魂。
審問員“那你怎么這么巧也在出現在案發現場”
袁可卿“我是特地來找葉蘇道歉的,意外遇到了節目組的導演,給他算了一卦,他就允許我到節目組后臺等人。”
審問員“那你算到節目組會出事嗎”
袁可卿“導演問我的是他另一個項目能不能開起來,這次事件我也只從導演的面相中預測到他會遇到一些麻煩,但不會危及他的生命,因為我不喜歡未經允許就探究別人的秘密,所以我也沒有深究。”
等審訊人員一走,袁可卿難受的揉了揉額頭。
她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今天這樣,要知道在上輩子,她作為玄學第一人,去哪兒都是座上賓,沒有人敢對她不敬,別人更是哭著求著她算命,金銀珠寶房車地契擺在面前任她挑選,她都不一定看得上,要想讓她出手,僅僅只有錢是不夠的,還得有權。
如今這么被人不客氣的盤問,她還真有些不適應。
自從住院之后,她連直播算命都沒管了。
葉蘇那一劍雖然不致命,卻也讓她受了不輕的內傷,要調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當然相較于這一劍,她更在乎葉蘇說的那些話。
她一個字也不愿信,她甚至覺得葉蘇是不是和她一樣,也是世外來客,但她又沒有在葉蘇身上感應到屬于別人魂魄的氣息,就算是奪舍,多多少少也會有一些象反應在她身上,但是葉蘇身上什么也沒有,如果不是她突然看不透葉蘇的面相了,她甚至沒有發現葉蘇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葉蘇了
總不可能真的是惡言化靈吧
雖然她也聽說過物命化靈的傳說,但那都是上古神器且跟隨在上古神明身邊耳濡目染,受天地造化,歷經千萬年的洗禮,得天道機緣,方才能生靈化形,葉蘇一個小小人類,就算她遭遇口誅筆伐,她何德何能有如此造化
趙無雨找過來的時候,袁可卿正躺在床上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