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克被關了起來,在修院最角落的一間無人空屋里面。
屋外被下了一層又一層的防御魔法、阻隔魔法、警戒魔法、屏蔽魔法等等,不同的魔法陣交疊在一起,流露出絢麗的光暈。
每天三名圣教軍都會分批進入。
信仰神主的光明仆從,論起折磨人的手段,其實并不輸于深淵,甚至更勝一籌。
盧克沒多久就交代的連褲衩都不剩了。
但吉恩并不相信。
“這是拉斐爾盔甲上的碎片,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把一位高級圣靈戰士的盔甲打碎。”他抬起盧克的下巴,讓盧克被迫仰頭,“你說是亞爾維斯一家在害你,可我的下屬認真檢查過他們,他們弱的連你一只手都打不過,更別提拉斐爾和那十名失蹤的圣教軍了。”
亞爾維斯,底層僧侶,連續施展幾個治愈術都勉強。
瑪麗安,毫無魔力波動的一個普通人。
亞爾維斯妻子,受黑暗力量污染的將死之人。
就憑這幾個人,怎么可能能害成功一個大法師,一名強大的修院總管
他們應該連盧克的衣角都摸不到。
吉恩一用力,輕而易舉捏碎了盧克的下巴,把他痛的像殺豬一樣叫了起來。
“倒是你,不跟黑暗的力量走的近,怎么會被污染的那么嚴重”吉恩冷笑,“到底是誰在你背后指使你”
“不不不”盧克崩潰大哭,他直到現在都沒搞明白發生了什么。
他只是感到無盡的后悔,為什么那一夜要忍不住誘惑要是他忍得住,瑪麗安怎么可能有機會害他
“沒想到還是個有骨氣的人,”吉恩松開了手,接過屬下遞來的手帕擦干凈,“你如此堅持,那么我們只能把你帶回銀錫修院了。我問不出來真相,總會有人能問出來的。不過,在此之前”
屬下端上來一個小盒子,盧克看清后,臉色瞬間變得極度驚恐
“不”他死命搖頭,像油鍋里的大蝦一樣掙扎起來。
“這是在你家中的地下室找到的,”吉恩饒有興致,“食腦鼠真是個稀奇的小東西。沒想到你居然跟黑暗力量牽扯這么深。不過也省得我們找證據了。”
“為了防止你胡亂攀咬是的,我說的就是偉大的昆西大人我們只能暫時委屈一下你了。”
不到巴掌大的紅老鼠,在圣教軍的威壓下嚇得一動不動。
直到靠近盧克被強行掰開的嘴時,紅老鼠才興奮的“吱吱”兩聲,鉆進了他的喉嚨。
盧克雙腿劇烈抽動,渾身的血液一下子凍結了。
不
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不不不事情不應該變成這樣
為什么明明應該是一片光明的前路,為什么他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卻迎來了這樣的結果
他不相信他更不甘心
可沒有人在意他的想法,更沒人在意他的冤屈。
食腦鼠,以人類的大腦為食,是盧克偏愛使用的一種黑暗種族。
而吉恩使用的,就是盧克封印起來還沒來得及收服的一只。
被慢慢吃掉腦子之后,人就會變傻,也就不用擔心說出一些有損昆西大人的話了。
至于有關拉斐爾那些圣教軍的具體下落吉恩幾人并不關心。
拉斐爾聽命于另一位副主教,他們本來的關系就不太友好。
他特意來到這里,找到了一些線索,已經很不錯了。
至于其他的關他什么事
會死,會出意外,只能怪他們過于弱小。
吉恩沒有興趣為弱小的垃圾跑腿。
他認為神主的靈魂碎片都已經被偷了這么久,無論對方想干什么肯定都已經到達到了目的,還找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