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再不交給他的話,下一次見面都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找到這個跑去執行機密任務的同期。
銀行寄存的費用他都交了一年多了,還是盡早把這個燙手山芋丟回去給他吧。
在警校就讀的時間里面,如果說以松田陣平為首的五個人因為各種各樣的操作變成了老師眼里面的顯眼包,花澤朝日就是屢次因為翻墻離開學校、另外一方面的翹楚。
在入學的當天晚上,花澤朝日就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學校,翻墻回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了松田陣平和降谷零兩個人在櫻花樹下斗毆。在花澤朝日從墻上翻了下來以后,三個人登時沒了動作,面面相覷片刻。在有第三方登場以后,兩個斗毆的人立即沒了興致。
后來同窗情稍微高了一些以后,也就理所當然地知道了花澤朝日離開學校的原因是什么。
居然不是出去玩、也不是出去泡妹,只是單純地和朋友去見面。
花澤朝日奇怪地問“欸、我出去見朋友有那么奇怪嗎”
有著幼染馴的松田陣平把話題丟給了萩原研二“你會做那么惡心的事情嗎”
萩原研二面帶笑容,“什么時候我一周翻墻出去好幾次,還要被老師罰寫檢討的話,百分之一百,我是出去見漂亮的小姐姐的。小陣平的話絕對不可能,代價太大了,而且好黏糊想想就覺得好惡心。”
松田陣平莫名其妙地感覺自己好像被罵了,他搭上了萩原研二的肩膀,不動聲色地在用力絞住他的脖子“不是漂亮的小姐姐還真的是對不起啊。”
萩原研二差點被絞殺致死,他咳嗽了幾聲,連忙狡辯“偶爾一個月出去聚餐還是有可能的。”
花澤朝日覺得自己問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大概率能得到另外一個不同的答案。
“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方式不一樣而已。”花澤朝日回憶了一下自己的好友,他撓了撓臉頰,“會很黏糊嗎我不覺得哎,我下次去問問。”
“他是我第一個好朋友,我覺得”
花澤朝日停頓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容。
“情感如果不是持續性的聯絡,曾經關系再怎么好的朋友也遲早有一天會因為異地、或者是時間之類的什么東西變得陌生吧。我不希望這樣,加上他如果我往后退后一步,他百分百會不動聲色向著后面退后一百步甚至一千步吧。那樣也太寂寞了,我想要維持這一份情感繼續下去。”
松田陣平自然沒有可能得到花澤朝日的后續,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交往這類私密的話語如果不是順著當時的氣氛說下去,下一次就很難挑起話題了。
更不用談,花澤朝日甚至連畢業典禮都沒有參加就提前離開了學校,但畢業證聽說是好好交給了家長轉交。
在畢業典禮的那一天,松田陣平見到了一個男人。
男人有著柔軟蓬松的黑發,他身穿著駝色的外套,五官優越到讓男性都忍不住贊嘆一句的地步,但四肢、身材,消瘦到讓人難以想象這居然是一個一米八左右的男性。
男人此刻站在了學校門口不做聲息,像是在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