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容我因為打草驚蛇這一句話感到抱歉。”蘇茲冷颼颼地轉過了頭,盯向了錯身而過的兩個人,他夸張地大聲說,“畢竟我也沒有善良到連組織的叛徒都能放過的地步,飛鳥,沒想到能在這里撞到你,看來我的運氣非常好啊。就算你加入了彭格列尋求庇護,我覺得處置叛徒這一點絲毫沒有錯。”
花澤朝日也沒有想到在這里還能夠遇到前東家,但一想到自己身后還有一個普通的國中生,花澤朝日只覺得頭疼。他用手指向沢田綱吉打招呼,讓他先行逃跑。
花澤朝日頭都沒有回,嗓音輕快甚至明亮,嘲諷的意思明艷地可怕“如果你們有想要和彭格列為敵的話,我倒是不擔心。畢竟就我了解,你們幾個人在意大利的擴張并不順利,想來也是礙于教父之名的原因吧。如果惹得起的話早就不顧一切,用著掃射東京塔的膽量和舉動嘩啦啦地沖過去了。不過我想也是,畢竟是彭格列。”
“哈”蘇茲目光如炬,“換了一個組織你的底氣可就起來了。”
下一秒,蘇茲直接拔出了手槍,大有做出和組織神秘宗旨相違背的打算。
花澤朝日千算萬算沒有想到的是沢田綱吉連眼色都不會看,更不用說一些隱秘的手語。
沢田綱吉從聽到飛鳥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就愣住了,他本能認為那兩個人并不什么好惹。在蘇茲拔出槍之前,他的直感直直在跳動,促使他逃跑。
在這樣本能地催促下,沢田綱吉根本沒有任何地猶豫,他直接握住了花澤朝日的手,徑直逃走。速度和動作利落之快,甚至連當事人之一的花澤朝日都發出了“哎欸”的聲音。
沢田綱吉果斷地嚇人。
蘇茲見狀是根本沒有想直接開槍射擊。
“砰”“碰”
聲音足足六連發,然而沢田綱吉直接一個拐彎躲到了安全的地方,直接從樓梯里面沖了下去。
蘇茲“嘖”了一聲,他想都沒想直接拔腿追上去。
波本此時此刻攔住了蘇茲,他低聲說“你真的是從頭到尾都將沖動貫徹,現在這樣已經沒有辦法調查大場和沙的房間了,槍聲響起以后,警察就要來了。”
“有什么關系。”蘇茲撇嘴,“在不久之前我們已經徹頭徹尾地調查一次了。”
波本“”
他覺得頭疼,一方面覺得自己的任務即將面臨失敗,第二方面自己追殺同期可不是什么值得經歷的事情。
波本露出了一個微笑“我知道了,所有事情我都會如實報告的。”
蘇茲無所謂“琴酒會支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