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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的速度異常之快,如果要論戰斗力,恐怕在場包含代號的殺手以內,大概都能輕而易舉將他們通通解決。
花澤朝日將蘇茲的記憶抽絲剝繭一樣逐段抽出,直到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記憶為止。他抽空回頭去蘇茲的身邊回收自己想要的東西。
蘇茲仍然維持著雙眼愣神的表情,說得更加直接點,現在像一個癡呆的笨蛋。音爆槍的余震并沒有徹底從腦子里面清除,音爆槍這種程度的武器一瞬間讓大腦陷入衰竭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還能保持清醒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差不多了。
花澤朝日也不在意他現在到底是不是清醒狀態,他順著衣兜和褲兜,直到找到了蘇茲的手機以后拍拍褲子打算離開。
而這個時候整合的記憶也逐漸變得清晰明了。
果然琴酒也在啊。
雖然早就猜到了,但從記憶里面確切看到了琴酒就在放置保險柜堆的據點的時候,花澤朝日還是覺得有一些棘手。
組織里面的鷹犬,敏銳的地步連地上的頭發絲都能猜到主人是誰,嗅到叛徒的氣味就等同于直接開槍殺死。幾乎有大部分的追殺活動中,每次有琴酒參與都會變得麻煩透頂。
花澤朝日還在思考怎么吃下琴酒這一塊硬骨頭的時候,接下來看到的記憶簡直就像是讓人當頭一棒一樣。
在半個小時以前,波本曾經打了一通電話給蘇茲。
“敵人襲擊據點,目前更換地點。”
蘇茲本來還沉浸在了追殺飛鳥的余裕當中,結果波本一句話險些打回清醒的余地,蘇茲立即追問道“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港口黑手黨的死神追過來了。”波本咋舌,“本來以為銀行寄存著港口黑手黨重要的東西是無稽之談,沒想到確有其事。持有異能力的家伙就是作弊,白虎的身軀根本無懼于子彈,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只能選擇舍棄保險箱全員撤退了,大場和沙還在我們的手上,那點保險箱不至于讓我們和港口黑手黨正面對上。只要把u盤回收以后,我們的任務還是能夠完成的。”
“那就好。”蘇茲還是有一點畏懼如果任務沒有辦法完成的話,組織給他的處罰到底有多恐怖。
但接下來波本的聲音中斷,接下來的通話的人換做了另外一個人,琴酒冷淡的聲音陡然響起“蘇茲,你在追殺飛鳥嗎”
蘇茲產生了一瞬間的驚恐,但富裕的殺意無不在慫恿他說出接下來的話語“是的,飛鳥已經在我的包圍之下了,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召集了那么多的人手,弄得那么大的動靜”琴酒的聲音頗有嗤之以鼻的譏誚,“那家伙就像一條滑溜的泥鰍一樣,憑借你們幾個還想抓住嗎”
“把地址給我。”
琴酒冷淡地說。
蘇茲立即變得無比高興,他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停頓,將地址告知給琴酒。
花澤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