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獨白,是我人生的梗概,一片空白,請別釋懷。”
“滾燙靈魂,和這軀殼,從此缺失一角。”
灰溜溜可頌本來就嗑ab,捂住了心口“怎么這么對待我們咪啊咪咪別難過了。”
山奈是自落水中,自找痛苦,白敘是真的痛苦到了極點。
他將自己反鎖在臥室,壓抑著,喘息著。額前的汗水浸濕了白金色的頭發,發絲在微光下甚至有些透明感。
白敘掙扎著,扯出床下的保險箱,將里面的東西囫圇倒在地上。
他拿出止咬器,倉皇地為自己戴上了。
aha扯止咬器是一種澀,aha戴止咬器,又是另一種澀澀。
aha自己給自己戴上止咬器,將自己的欲望捏在自己手中,平白生出一種禁欲感。
止咬器的黑色綁帶,將匆匆戴它的白敘臉頰勒出紅痕。
密網嘴套封住了他下半張臉,眼底猩紅的白敘,眼角卻泛著水汽。
別哭,噓噓。
他此時這么痛苦的時候,鏡頭卻給到了他的床頭。
白敘擺放在床頭上的,是他們三個人的合照。
合照里,每個人都漾著笑意。
“萬物法則,生靈之下,眾生難解脫,世人皆赤裸。”
白敘的唱歌技巧,顯然比起剛出道的時候又進步了。
用了很細膩的轉音,唱得人頭皮發麻,順著頭皮往下的后腦勺泛起癢意,渾身雞皮疙瘩都率先反應。
“我去”灰溜溜可頌連連搖頭,根本停不下來地搖頭,盡是感嘆。
“噓噓的聲音,真的好清澈好有穿透力啊。”
她深呼吸了一下,長嘆一口氣,覺得聽爽了。
“有那種,我明明知道現在劇情是在星際科幻頻道,卻仿佛整個人置身大草
原的感覺。”
風吹草低見牛羊,他是內蒙古人還是少數民族嗎啊都不是反正真的有點天賦在身上哎。”
整首歌,由曖昧輕緩的小調開始,中間是掙扎,卻落向了盛大收尾。
因為不甘,所以奔赴未來。
軍艦駛進校園,接走了洛鸞微,他甚至沒有拿走他桌上的講稿,光屏的備忘錄還寫著,他下周有辯論賽。
他們合唱的聲音,抵達每一位聆聽者的腦海。
戴著止咬器的白敘,被衛兵帶走。他打了抑制劑,有些虛弱,靠著飛船的舷窗上,卻看著自己收到的調離方池轉入帝國機甲學院通函令。
“請再一次驚嘆,請再一次沸騰,生命之外,為我謳歌。”
獨自一人走在街頭的山奈,坐在街角,看著這飛艇穿梭,霓虹璀璨的星球。
“點火吧,點我手中火把。”
v結束,灰溜溜可頌坐在那里,情緒一點點抽離開,心臟卻仍急速跳動著。
分化結束了。像是青春散場,像是突然長大。
落幕,卻不止。因為三月前,三年后,他們和他們,相遇初見,也是再見重逢。
灰溜溜可頌看著直播間不斷滾過的留言,看著直播間觀眾留言的毫無意義卻正代表此刻心情的啊啊啊啊和長長的感嘆號。
她輕輕開口“好像一個團是要有一首國歌的。代表著這個團的概念和設定,有著野心和一往無前的勇氣,融合了制作、選曲、表達的最大誠意和傾盡全部心力。”
灰溜溜可頌一口咬定。
“讓我們恭迎abo的國歌,生命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