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俄語說的,性感到腦子都要長出來了,什么薩摩耶啊媽媽他是白狐”
“我上輩子積了什么福這輩子看見淺綠色眼睛的噓噓淺色瞳孔和黑發就是最好的妝造我變心了之前的白金噓噓只能排第二名”
“落水好像人魚啊,可惜沒有尾巴不然的話就是貨真價實的人魚oga了,我在同人文里吃過這口飯的”
“臥槽,奈子,臥槽”
隨著粉絲的驚呼,鏡頭對準了小木屋地板中央的山奈。
這實在是很破舊的一座小木屋,木材做的地板發黃破損,到處都是灰塵和劃痕。
山奈趴在小木屋的地板上,藍紫色的頭發裹住自己的肩頭,像是一團紫羅蘭或者薰衣草。
鳶尾藍紫色沒有藍色的憂郁和紫色的浪漫,只是靜靜停在那里,是雪色開始消融的時候,星空霞光的顏色。
靜謐安寧,迷霧里睡去有醒來,為自己涂抹蘼蕪汁液,在破舊得會發出吱呀搖晃響聲的小木屋里,拷打自己的內心。
山奈是蘊含著旺盛生命力的beta,他身上沁著beta的安靜和生機,如葦蕩一般永不折服。
可此刻,他在發絲里露出側臉的時候,人們只為他眼底的麻木而驚呼。
“我用木勺敲敲地板,別隨著我陰郁的琴弦唱歌。”
他翻過身,仰躺在地板上,淺紫色的眼睛夢幻得像是神靈的一滴淚。
“我如何抵抗命運,它如雪崩。”
即便用溫柔的眼神,為雪崩鍍上柔光,也吹不散落在睫毛上的霜花。
這城市和人生都蒼茫恰似荒野,怎么烈火燎原。
整支v里沒有以往那么多的科幻元素,那些元洲綠一貫喜歡用的機甲、懸浮艇、星艦什么的都沒有出現,仿佛城市被封印住,向海平面以下陷落著。
有ππ也看出來了“果子貍不做科幻了嗎”
旁邊的妹妹幫著解釋,可眼睛也是舍不得離開屏幕,只是嘴巴在跟人家講話“不是不做了,是風格不一樣吧。橘絡有一種末日科幻感,一切輝煌后盡數褪去的感覺。”
而輝煌也是真的輝煌,當榮光被披在身
上的時候,那些燦爛著的榮光,似乎是最寶貴的金子。
白敘置身于莊嚴肅穆的教堂,彩色玻璃的反光映射在他的臉上,他的瞳孔近乎玻璃般透明。他的頭冠繁復又華麗,一身帶著宗教意味的長袍緊緊裹住身體,佩戴的裝飾品繁冗作響。
那些金子般的東西結成了厚厚的硬殼,把他包裹在里面,拖拽著他往深處陷落,要他成為陷落的一部分。
白敘要掙破,就要打碎擊穿面前的全部。
而后他發現它并不是金子凝成的,它只是鐵塊上涂了一層金漆。
在他擊碎它的時候,金漆甚至沾在了他的指骨上,和血色融為一體。
這是到了白敘唱ra的art,他眉眼本來就兇,壓著節奏去ra,音色調了一下,強調也和他平時唱歌時候完全不同。
重音向下沉,尾音向上揚,會導致他整個人有一些痞氣。
那些正經可靠通透的唱法從他身上剝離,叛逆和反抗的精神被壓在音樂里,傳到每個人的耳邊。
粉絲又是驚奇又是喜歡。
“噓噓之前唱副歌的時候,每次飆高音,我都覺得他是吟詩班的那種圣潔感。現在他唱ra,我有一種把圣子拉下神壇的感覺”
“媽呀,誰家圣子是薩摩耶呀你濾鏡有點兒太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