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他們仨都沒什么買奢侈品買游艇出海徹夜arty的需求,在abo的這三個人,花錢最狠的還是山奈。
山奈手松,喜歡的東西又多,花起錢來大手大腳。
一看自己喜歡,也不知道具體怎么花的,反正這個錢沒了就是沒了。
白敘對著他說“你又拿了錢往基金里湊給ππ作補貼,你平時還夠花嗎”
他是真的擔憂。山奈這里買買那里買買,長得就是一副錢不夠花的樣子。
山奈數了數自己的近況,大手一揮表示沒關系“我平時不花多少錢啊。我們吃谷子買周邊的,未必有多少錢,主要就是一個舍得花。”
有時候他不覺得自己在花錢,他是在為了愛好買單,也是在搞收藏品紀念實體投資金融學。
提起這個,山奈摸出來一個鍍了膜包在亞克力盒子里的吧唧,得意里帶著炫耀,那個興奮程度感覺比他們正式拿到可以在鳥巢舉辦“宇宙頌歌”巡演機會的時候還興奮。
他輕咳一聲,讓自己顯得不那么亢奮“看我這個。”
白敘直言不諱,毛頭毛腦“圓形的小鐵片。”
那倒也沒錯。
可山奈的興奮程度自然不只是這些“簡直是史詩級的低價,五百八。”
白敘低價,五百八
五百八可以買到abo演唱會的票子了,怎么被abo的隊長拿來換吧唧了
山奈是有自己的金錢換算單位,和自己的審美理念的。
“我買了十幾個,想多買一些,那么就可以把我那臥室的墻壁,布置成痛墻。”
白敘“啊。倒也可以。”
那一定很新奇
ab
o他們倒是沒有說多久的閑話,就又得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急忙投入到新一波的練習里面去。
他們后面是緊跟著演唱會彩排的,于是結束了一段工作,后面又是新的一段。
也正是因為逐步的忙碌加速,到了這個時候,白敘才算是破開了籠罩在事實前的不可思議與不可置信,真切地相信,那些美夢時弦的日子,會在不遠的將來出現在自己身邊。
自己問自己確認“我們真的可以去鳥巢開演唱會嗎”
自己回答自己“可以,當然可以。”
“宇宙頌歌”亞洲巡演的第一站是北京。
開場的時候已經是夏天的尾巴,天氣沒有那么悶熱,進場的隊伍可以耐心地排得長長。粉絲在彼此眾人的一片期待里,互相對著暗號說著話。
進到場館里面,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低頭一看,每個座位上已經做好了布置。
座位上放著鳶尾、蒼蘭和玫瑰扎成的花束,星光一樣的包裝紙把它們仔細用心地扎好。
這么個漂亮的花束,是特意訂好做好的鮮花,并不是干花。
干花是定格恒久的美麗,鮮花自然沒有干花可以保存得長久,可鮮花總是靈動活潑的。在剎那與瞬間里,就在這么一刻的特殊時間段里,和到場的粉絲一樣,把漂亮明媚的時間與abo刻在一起。
在枯萎前,它總是最漂亮。
π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握著應援棒,又低頭聞聞手里的花。
這么一束一束的,坐得近的幾個人,又湊在一起拍個照。
盯著進場的觀眾人群,不停地低頭去看手機,拍照或者是自拍笑得開心,可總歸心情有點焦慮,也沒心思去看果子貍準備的伴手禮,又稍微把手機舉高一點怕影響信號。
嘴巴還和身邊的同好急急忙忙地說話。
“寶寶要無料嗎我特意做了一些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