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人家噓噓長得白,就是人家噓噓的過錯嗎噓噓那是像瓷器一樣潤澤細膩的白又不是那種像死了二天的白。
洛鸞微還是冷白皮呢,怎么不染洛鸞微的色,怎么染噓噓啊
為什么只有噓噓曬成蜜色的膚色了,才覺得人家性感太沒品位了。
嘴巴上是這么說,可是時弦的目光,流連在白敘和糖霜蜂蜜一樣的皮膚上。
唔,好像真的是蜜汁燒臘不然怎么有點忍不住想咽口水
時弦回過神“哦大學,對,噓噓剛剛在問我大學。”
“格里高利大學和我們之前想的一樣,有很大的圖書館,連綿的草坪,有在草坪上臥著趴著看書的學生,也有在草地上一個一個人拱過去的小狗。”
白敘很認真地聽時弦說話。
即便他們在最近這段時間里面減少了見面的次數,可是時間并沒有叫他們感覺到一丁點兒的陌生。
白敘聽著他說話,聽著他講述他現在的生活,作為一個聆聽者,他突然反應過來
誒,如果他也讀了大學,那么此刻也是他大學畢業的時間呢。
白敘低頭畫簡筆畫“雖然我不讀書了,可看到你,突然有點想讀書了。
”
時弦“啊。啊”
他有點不解“我長得像教導主任嗎”
不是啊。
是你聞起來很幸福。
你身上有那種,每天都進步,每天都學習,那種在灑滿陽光的草地里看游記的味道。
時弦身上那種,面對于學習的從容自如,真的很讓白敘著迷。感覺那是他這輩子都不會擁有的東西
自如不了,面對學習一點都自如不了。
不過白敘也動了心思“時弦,時弦,你要不推薦我一本書吧我也有點想看書了。”
時弦想了想,推薦了一本流行小說。
當晚,白敘就看了。
好看嗎倒也一般。但睡得挺香的。
六頁犯困,十五頁助眠,二十二頁的時候已經趴在那里,睡得和昏厥一樣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白敘對著鏡子,摸摸自己臉上被書的硬封皮壓出來的印子,去和山奈炫耀。
他得意兮兮的“看,讀書的痕跡。”
他也會讀書了
山奈瞥了一眼“是嗎”
讀書的痕跡倒是沒有看到。可你睡覺的痕跡,他倒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么大一個印子,誰都不會看錯的。
“讀書的痕跡么,難道不是從你光溜溜的大腦皮層表面溜走了嗎”
白敘一把搶走了他涂抹好黃油的面包片。
“你的吐司片這樣才叫溜走了”
他嚼嚼嚼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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