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到英格蘭開巡演,還有再往后拖一個月,時弦等不了,他去了abo世巡的第一站,紐約站。
那是巨大的環幕看臺,場內可以容納十萬人。時弦坐在舞臺內場的位置。他的位置就在第一排,白敘一偏頭就能看見他的地方。
他聽見生命之外響起來,聽見他們小π國的國歌昂揚奏響。他看見環幕上放著他們的影像,他抓住空中飄落的彩帶亮片。
這一刻,時弦沒有拿出設備去拍白敘。
他只是用眼睛看著,他凝望著白敘,看見他又唱又跳,力竭地坐在舞臺邊,拿著手麥,在粉絲打出的拍子里,輕輕地唱他的o曲。
abo出道五年,也站在了頂點。
時弦在演唱會的高潮,所有人合唱的時候,想起他出國前和白敘的見面。
他記得白敘說,愛豆帶著粉絲的夢想在發光,如果白敘曾經帶著他的夢想登上舞臺,那么也請時弦帶著他的夢想,出國深造,繼續讀書。
他們說的話,像是朋友之間的對話。可他們不是朋友。
他只是特別愛他。他過往的五年里,用許多時間為他歡呼、尖叫、流淚,又用了許多時間為他鋪路、造勢、創作。
全部情緒起伏都是因為他,全部時間里也充盈著他。
在時弦眼里的他,燦爛地存在著。一日一日、一年一年。
時弦知道,白敘的想法。
白敘誠懇真摯地愛著自己的事業,他珍惜所有愛他的人,他在愛里長大,也將在愛里老去。
他要把漂亮的、熱烈的青春年華時光,獻給愛著他的粉絲。
時弦卻不羨慕、不嫉妒、不遺憾。
因為他也是粉絲里的一分子,所以他自然見證著、享受著白敘漂亮熱烈的美好年紀。
他和他同齡,便一起長大。
時弦會踏實地、靜默地,和ππ一起,并他走過漫長歲月。
在這億萬萬個平行世界里,在那億萬萬種可能里,他靜候著、期盼著存在一種可能。
在漫長歲月過去,在月亮西沉、星星暗淡后,存在著那一種“可能”,那點希望,在無數的不可能里應運而生,最終浮現為新的世界。
而那個世界里,白敘像時弦愛他一樣,回饋愛意。
時弦聽見橘絡的前奏響起,他看到白敘握著手麥,低沉地念出橘絡的俄語前綴。
他喜歡這首歌,他喜歡末日里,帶著不可能的哀悼,卻期盼著唯一的可能。
時弦聽著橘絡,聽著abo唱著橘絡,卻在橘絡的歌詞里,偷偷地念著白敘的昵稱。
噓噓。噓噓,請允許我用星辰代替冠冕和花環,與你一同被墳墓收留。
請允許我,在墳墓里生存,在白樺樹取締太陽后復生。
請允許我,操縱時間向前,在歸并正軌前靜默著此刻。
請允許我,不去計算時間崩亂,在心火燎原里,念出你的姓名。
他和千千萬萬個喜歡白敘的人一樣,又與千千萬萬個喜歡他的人不一樣。
他在白敘一無所知的時候,念著“把余生留給彼此”的承諾,賭一點微末的可能。
就像賭橘絡的末日世界,終將復生。
欲得周郎顧,時時誤拂弦。
他將虔誠、永恒地愛一抹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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