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的小徒弟還挺會端水的。
可他已經知道了,所以他絕對不會落入陷阱
沢田綱吉出聲“師兄,我和這孩子有話要說。”
“那我先去拜訪一下九代目。”在正餐之前聊上半小時,這是意大利習以為常的事情,迪諾并不在意。
卡特蘭晚上出來沒戴帽子,迪諾盡情揉了揉他的頭發,這才離開。
“綱吉先生”卡特蘭疑惑。
綱吉先生有什么事要和他說嗎
沢田綱吉帶他和弗蘭先去會客室,不過弗蘭很識相地提出去找師姐。
會客室里,兩人坐在轉角。
沢田綱吉斟酌著開口“卡特蘭”
卡特蘭眨了眨眼,猜到了他要說什么。
“綱吉先生是要問大爹的事嗎”他坦然道。
沢田綱吉緩緩點頭“你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父親”
一般的父子局,只是嘴上喊兩聲而已,可是看卡特蘭的態度,顯然是把每一位父子局的贏家都當做父親精心對待。
并且這種關系,從線上延伸到線下。
卡特蘭晃著腿嘟囔著,輕哼一聲“因為他們都不怎么陪我玩,所以我只能找新的爸爸來陪我。”
每當爸爸們下線的時候,他都會懷疑自己被拋棄了。
尤其是他的爸爸們下線后很久都不上線,那種被拋棄的感覺愈來愈深。
要是自己被拋棄了,那他當然要找新爸爸陪他玩啦。
新爸爸下線,他再去找新的就這樣以此往復,他積攢了很多的爸爸。
沢田綱吉啞然。
因為害怕被拋棄,所以卡特蘭不斷找人填充身邊的位置。
完全是個小孩子呀。
沢田綱吉無奈地想到。
的確,自己也沒能經常陪他,又怎么能責怪他找別人呢。
他輕撫著卡特蘭柔軟的發頂,想像上次一樣說出諸如“我不會拋棄你”
rebornxanx
dquo”
沢田綱吉定定地看著他,“你還有其他父親嗎”
卡特蘭感覺他的態度變得好奇怪,但還是點點頭,小聲說“其實xanx爸爸和斯比也是我在游戲里認識的大爹。”
沢田綱吉垂眸。
可是這兩個人,十年后也不在了。
“還有嗎”他溫和地詢問。
若是要找能托付這孩子的人,有現成的關系當然最好。
卡特蘭想了想,骸爸爸不讓他說,云豆爸爸是只鳥,都不便說。
“還有一些大爹我也沒見過,不過斯比說我玩的是意大利服,所以他們可能也在意大利。我今天就是想約他們出來見面,但是只有reborn先生和迪諾爸爸回了我。”
也由此可見,那些人平時的確不怎么上線。
不是那種天天在線癡迷游戲的人。
這種事情看來還是得隨緣。
沢田綱吉沒有再問下去了。
卡特蘭拉著他的衣袖“綱吉先生要幫我保密哦”
沢田綱吉笑著應下,又問“這么多大爹和網友,你對誰是真心的”
他刻意加上網友,自然是有一些私心在的。
他想從卡特蘭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
卡特蘭疑惑,奇怪地看著他“當然都是真心的呀。”
沢田綱吉訝然。
“不是說人類的心臟有很多個小房間嗎什么左心室、右心室的。”卡特蘭說著自己從橫濱那個診所醫生那里聽來的詞匯。
他拍拍胸膛,昂首挺胸,振振有詞“大家都在我心里的一個個小房間里,所以每一個大爹我都是真心喜歡的”
啊還
可以這樣嗎
沢田綱吉大受震撼,一時失聲。
卡特蘭拉起他的手,貼在自己心口上,眨著漂亮的紫羅蘭色眼睛,語氣歡快且真誠地說“綱吉先生也在里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