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些恍然若失的感覺。
拐角巷子里的川平并未回到那個破舊的門面店,他隨意揮手,面前便出現一個蟲洞。
川平的手上帶著霧屬性的指環,在幻術的作用下,他頓時變成另一副面貌,踏入蟲洞之中。
他要去調查卡特蘭與他的關系。
下午,沢田綱吉來竹壽司接人。
店里的氣氛其樂融融,竹壽司的山本老板儼然已經將卡特蘭看成小孫子,店內一些常客也調笑著指點卡特蘭。
見沢田綱吉來了,山本老板很鄭重地感謝了一番他兒子的這位首領,拿出最好的金槍魚腹肉,用他那能教出一位劍客兒子的精湛劍術將魚肉切片,做成刺身招待對方。
卡特蘭這時候才知道,剛才教自己做壽司的大叔居然是雨守先生的父親
他有些奇怪“可是剛才山本大叔說他的兒子在打棒球,是以大聯盟為目標,很厲害的棒球選手呢。”
沢田綱吉淺笑“沒錯,在擔任我的守護者同時,阿武也在繼續追尋他的夢想,我也經常會和大家一起去看阿武的比賽。”
山本老板卻說“一心二用是做不好事的。”
既想要打棒球進軍職業,又想要守護在同伴身邊,就怕到頭來哪邊都做不好,他也說過兒子很多次了。
“都是因為我才會讓他為難。”
沢田綱吉有些愧疚,如果不是他當初將阿武拽入afia的世界,阿武現在應該正一心一意地打棒球吧。
其實山本武好幾次想要放棄棒球,專心做守護者,但都被沢田綱吉拒絕了。
對沢田綱吉來說,
山本武的夢想顯然更重要。
除了山本武,他以拳擊為夢想的晴守笹川了平同樣如此。
沢田綱吉在守護同伴的同時,也想守護同伴們的夢想。
山本大叔嘆口氣,招待沢田綱吉和卡特蘭吃完晚飯。
晚飯后,沢田綱吉詢問卡特蘭是要繼續留在竹壽司,等自己晚上來接他,還是和他一起去橫濱。
“橫濱”卡特蘭二話不說跟上。
從東京并盛町驅車去橫濱并不遠,半個小時就能到。
為了讓卡特蘭游覽一下這座繁華的旅游城市,沢田綱吉還讓司機多繞了繞。
卡特蘭貼著車窗看著沿途的橫濱風景,的確與他記憶中的樣子很相似,但有些地方出入很大,他頗有些疑惑。
“看起來好安全啊,市中心沒有afia的大樓嗎”
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天色漸暗,本該是afia活動的時間,可是街上看起來很平靜,居然沒有afia拿著槍突突突
連橫濱標志性的港口afia大樓都沒了,不對味啊
沢田綱吉才疑惑“afia大樓在市中心”
雖說日本的afia組織通常都是在橫濱、神戶之類的港口城市起家,但近年來衰弱的厲害,尤其是遭到云雀恭彌的風紀財團的沖擊后,更是不成氣候,怎么可能敢在市中心大張旗鼓,不怕被一鍋端嗎
就算是他們彭格列,也不會這么不給政府面子,他們彭格列的城堡起碼還是在人煙稀少地區的。
卡特蘭搖搖頭,沒說什么,只是在路過貧民窟入口的短短幾秒,緊緊盯著外面。
破敗的簡易房、街道旁的垃圾堆、死氣沉沉露宿街頭的人、游走在街頭的醉漢、一周一次領救濟餐的隊伍
和之前光鮮亮麗的對比,一眼就能看出來這里是貧民窟,但又和他記憶中的貧民窟不太一樣。
他記憶中的貧民窟有很多孤兒,街上成年人懷里往往都帶著槍支武器,垃圾堆旁偶爾會有尸體出現但無人在意,救濟餐數量稀少,差不多一個月一兩次,領餐的隊伍還經常擦槍走火。
并且,這里也沒有他的小伙伴。
在卡特蘭眼里,這完全不是自己記憶中的城市,只是一個相似重名的城市。
沢田綱吉察覺到他低落的情緒,讓司機在商業街停下,下車買回來兩份可麗餅。
“你不喜歡這里嗎”他把填滿奶油和水果的可麗餅交給卡特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