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親爹一定是像同樣是金發的迪諾爸爸那樣耀眼。
他看著照片下面對應的名字,寫的是日文,但這幾個字仙女教母剛好都教過他。
沢田家康左上、沢田伊里斯iriss右上
xanx掃了一眼,說“沢田家康是初代首領隱居日本時的化名,他的本名是giottovon。”
卡特蘭在心里默念兩遍,記住了。
他看向照片上右邊名為伊里斯的女性,一頭微卷的白色長發格外醒目,她身著漂亮的長裙,臉上揚著溫和的笑容,光是看著卡特蘭就覺得格外親切。
白色長發
卡特蘭抬頭看了看旁邊桌子的斯庫瓦羅。
斯比的長發和媽媽不太一樣呢。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辮子,自己的頭發應該就是遺傳自媽媽。
合照左下還有個六七歲的男孩,一樣是金發,抿著淺淺的微笑,氣質很像爸爸,底下標注的名字是沢田吉宗。
這應該就是他的哥哥,綱吉先生的曾曾祖父。
而在哥哥身邊的一個小木馬上,還有個兩歲大小的白發男孩,卡特蘭一眼就認出來這是小時候的自己。
下面的標注是沢田家治cattens卡特蘭杰索
卡特蘭回憶起來,
自己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他被撿回去的時候衣服上繡著這個名字。
卡特蘭繼續看著照片,一家四口是在小洋房前方拍的,和他跟著綱吉先生在橫濱看到的那個小洋房很像。
他默不作聲地往后翻,看到了更多的家庭照片。
那時候的相機不像現在這樣普遍,每次拍照感覺都挺正式,甚至似乎有些麻煩。盡管如此,卡特蘭也看到了自己和哥哥小時候的照片,還有爸爸媽媽的結婚照。
在某幾張婚禮過后的照片上,他看到了好多陌生人,這些人長得和綱吉先生的守護者極為相似。
他偏過頭,還沒開口,xanx就說“這些是初代的守護者。”
卡特蘭了然。
是爸爸的守護者啊,說不定以前又經常來看自己呢
看著他們的面孔,卡特蘭一下子就能對應上他們的職位。
他數了數,連云守都出現過一次,但好像沒見過霧守。
“giotto爸爸的霧守是誰呀”他好奇地問。
“初代霧守戴蒙斯佩多,初代守護者中唯一的叛徒,他聯合二代首領逼迫初代首領退位,在初代首領隱退后成了二代首領的霧守。”
是個壞蛋啊。
卡特蘭鼓起臉,把壞蛋記在小本本上。
他低著頭繼續翻相冊,相冊里的照片停在他兩歲那年,后面只夾了一張哥哥沢田吉宗的結婚照。
卡特蘭猛然想起來,他們身處不同的時空,這些都是他再也見不到的家人了。
在他還沒與他們重逢的時候,他們已經老去,消失在了時間長河里。
卡特蘭合上相冊,把臉埋進xanx的頸窩里,抱著他的脖子不撒手。
xanx感到脖子上嘀嗒嘀嗒落下水滴,一片濕潤,耳畔響起抽泣的聲音。
這小鬼哭了
xanx皺起眉頭。
他可沒應付過哭哭啼啼的小鬼,一時間不知所措。
這讓他想到了十年后的卡特蘭。
卡特蘭獨自哭了一會兒,哽咽著說“xanx爸爸不要消失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斯比也不要”
“老子又沒死,哭什么”斯庫瓦羅惡聲惡氣地走過去,揪起卡特蘭,抽張紙巾糊到卡特蘭臉上,幫他把眼淚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