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將來蘇聯飛行員架勢的飛機,炸彈落到陸軍的陣地上?
那和他們又有什么關系呢?
“啊,也不能讓你為難,畢竟你是負責情報的。”藤森清一郎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這樣吧,明天,‘木取’號會進行例行巡邏,你跟艦一起吧,做做樣子,盡到你的責任就行了。”
“好吧,一起聽從將軍閣下的安排。”
谷繁原道嘆了一口氣,可是他真的想笑。
日本的海軍和陸軍啊,這真的成為了日本軍隊中一個致命的死穴啊……
……
“你,你終于來了。”
看到孟紹原忽然出現,彭碧蘭又驚又喜。
她放下了手里的槍,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我給你倒茶去,你要洗手嗎?啊,你還沒有吃飯吧?”
“不急,你先坐下。”
孟紹原讓她坐了下來,斯得哥爾摩綜合癥看來短時期內很難在她身上治愈了:“有一個不好的消息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廖宇亭被捕了。”
“哦。”
彭碧蘭只是“哦”了一聲。
廖宇亭被捕了?
她根本漠不關心。
廖宇亭是誰?
這個名字在她的記憶里已經很模糊了。
對了,上次自己好像還開槍打傷了那個叫廖宇亭的人。
她現在心里唯一在乎關心的人只有一個:
孟紹原。
而此時此刻的孟紹原,心理真的有些內疚。
如果早些知道廖宇亭的真實身份,自己一定不會這么做的。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孟紹原緩緩說道:“上海已經越來越危險了,我準備安排你先去武漢,再去大后方重慶。”
“不,我不去,我不去。”彭碧蘭好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一般:“我不離開你,我死也不離開你,你在哪,我就在哪。就算你趕我走,我還是會悄悄的跟著你的。你看,你讓我在這里不要出去,我就沒有出去,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造孽啊。
孟紹原心里不知道把自己罵了多少遍,好好的,自己怎么會想到用斯得哥爾摩綜合癥這個辦法。
這種病真的很難被治愈。
孟紹原嘆息一聲:“你要真的不想走,就別走了,不過這里也不太安全了,等我回到上海,給你另外換個地方吧。”
“嗯。”一聽說不讓自己走了,彭碧蘭長長的松了口氣:“你讓我去哪我就去哪,你讓我去死我也去死,只要你不趕我走,讓我怎么做都行。”
說完,帶著無限期盼的看著孟紹原:“你,你今天不走了吧?”
“不走了,今天就住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