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宗堯于11月18日到達上海,并于同日入住陳箓家中。”
吳靜怡匯報道:“19日,和土肥原賢二進行了會面,雙方就未來合作進行了長達兩個小時的交談。”
陳箓?
又是陳箓?
孟紹原冷笑一聲。
難道真的以為陳箓家里,是銅墻鐵壁,攻不破的嗎?
來個大漢奸就住在陳箓家?
這些漢奸和日本人,那是有恃無恐了!
“溫宗堯在陳箓家深居簡出,絕不和外界發生任何接觸,要想對他進行刺殺,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干脆進入陳箓家中,直接解決。還有一種,是在他離開上海時候動手。”吳靜怡繼續說道:“但后一種的難處,在于我們無法直接掌握溫宗堯的離滬時間!”
“那就前一種吧。”孟紹原慢吞吞地說道:“不光是溫宗堯,把陳箓也給干了。”
“那就非要調出我們一早就安排好的棋子劉海山了。”吳靜怡沉吟著:“劉海山自從答應秘密加入軍統,一直都表現得很正常,要想順利進入劉海山家中,非需要他的內應不可。”
孟紹原點了點頭:“這事讓甘寧去辦,想辦法和劉海山聯系上。”
……
可惜,事情進展的并不如孟紹原想的那么順利。
溫宗堯來了上海,陳箓卻去了南京。
而且還把他認為非常忠誠的劉海山一起帶走了。
這一來,等于陳箓躲過了一次死神。
可是之前制定的刺殺辦法,卻無效了。
一個像只烏龜一樣躲在深宅里不出來的漢奸,還真的有些不好對付。
總能夠想到辦法的。
“孟區長,霍伊斯來了。”
“哦,是嗎,請。”
沒一會,霍伊斯走了進來,滿臉春風,看了一眼吳靜怡:“親愛的女士,我可以單獨和你的老板說幾句話嗎?”
“啊,當然可以。”
吳靜怡走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什么事,弄得那么神秘?”孟紹原順口問了一聲。
“我親愛的朋友,請你站起來,來到我的面前,好嗎?”
霍伊斯很客氣的說了一聲。
搞什么鬼?
孟紹原不情不愿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霍伊斯的面前。
“孟紹原先生!”
霍伊斯的面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感謝您給予善堂騎士團的無私幫助,在我們的姊妹需要幫助,彷徨無助的時候,是您冒著危險,救出了兩個可憐的孩子。您的所作所為,完全符合善堂騎士團的教義。善堂騎士團愿意吸納一切善良的,愿意在他人最困難時期給予幫助的人。為此,我們決定授予您‘善堂金色騎士’的稱號。”
什么?
騎士?還是金色騎士?
孟紹原一下懵了。
“您愿意接受嗎,我的朋友?”
“啊,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