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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紹原站在房間里看了一會,忽然問了句:“何夫人和何站長不住在一個房間里?”
“啊,是。”楊巧月有些尷尬:“我們家老何是做重要工作的,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你看,那里就是他批閱文件的地方。所以,他經常一個人住。他還說了,婦道人家的,不要管他工作上的事,有些資料都是……絕密,對,絕密,一定不能讓別人看到。”
“何站長真是我等楷模啊。”
邊上有張桌子,就是楊巧月說的何秀明辦公的地方。
孟紹原走過去看了一眼:“何夫人,我能去你的房間看下嗎?沒別的意思,就是走個形式。”
“好,您跟我來。”
“小忠,你留在這里。范彥青先生,我的人還有一點小問題要問你,走走過場,沒辦法,吃的這碗飯。”
孟紹原一邊說著,一邊和楊巧月走到了她的臥室。
床鋪凌亂,居然還放著一個新式的胸罩。
“何夫人,這款式我在上海看過,沒想到你也有,你真新潮,你穿了,一定很好看。”孟紹原忽然有些輕佻地說道。
其她女人聽到了,要么臉紅,要么會翻臉怒斥。楊巧月卻一點不以為意,還去拿起胸罩在自己胸前比劃了一下:
“我特別托人從上海買來的,孟先生真是行家,您在上海待過?”
“待過,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
“那真是太好了。”
孟紹原一笑:“何夫人,還是把它收起來吧,一會有人進來了,還以為我們在做什么呢。”
楊巧月竟然對他拋了一個媚眼,這才拿著胸罩來到柜子那。
孟紹原迅速彎腰,掃了一遍床底下。
然后立刻站起,朝柜子那里看了看。
他轉過身,叫了聲:“小忠。”
“怎么了,孟先生。”楊巧月關上了柜子。
“小忠,小忠。”孟紹原又叫了幾聲:“這個懶鬼,算了,夫人,我也看過了,我們還是去何站長的房間吧。”
……
孟紹原重新回到了何秀明的房間,在那左右看了看:“何站長到底是怎么死的?”
楊巧月一怔:“我說了,心疼死的啊。”
“他的藥呢?何站長有心疼的毛病,一定會準備藥吧?”
“啊,藥?我也不知道,可能,正好吃完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