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束縛?什么束縛?形婚?”
等閆雨師走后,常生依舊莫名其妙,他不知道閆雨師所謂的束縛從何而來。
難道是她父親在兩百年前就定下,又說毀就毀的這份婚約?
如果是的話,解除婚約就完了,何必用什么形式上的婚約。
常生百思不解的時候,一顆小腦袋從門外探了進來。
“什么是形婚呀師尊?”
“形婚就是空有其形,無有其實。”
“呀!那不是就是同床異夢!”
“同床……同什么床!”常生這才反應過來,沒好氣的敲了敲小徒弟的頭,走出屋外。
“美人登門,看來事有轉機,小師叔可要抓住機會,莫要錯過良機啊。”溫玉山靠在墻邊,笑道:“人生如夢,莫蹉跎,少年本風流……哎呀我的腿,我又不是鶴,怎么還踢……”
拿著婚約,常生乘著沙鶴打算返回十步崖。
離著十步崖還遠,就聽到一聲怒喝在崖上炸起。
“不行!他已經廢了,這輩子元嬰無望,我閆家不需要這種廢物女婿!”
隨著這聲怒喝,一眾千云長老紛紛躬身告辭逃也般的遠離了十步崖。
元嬰發怒,誰敢久留。
雖然閆鴻山的怒火是發在他女兒身上,但保不準周圍的長老不被波及,安全起見,閆家的家事還是少聽為妙。
上官柔與齊危水也遠離了十步崖,看到常生過來,齊危水尷尬的笑了笑,上官柔則搖頭苦笑。
“師叔雖然斬天驕的名號保不住,男人的威嚴可不能再丟了,天下美人有的是,大不了我幫師叔物色幾個美人就是了。”抱著膀子的趙一人還有心情說笑,看來這位在什么時候都顯得玩世不恭。
“美人你自己留著吧。”常生越過對方落在十步崖,走進小屋。
屋子里,閆鴻山正在大發雷霆。
閆雨師默默的站在一旁,任憑被父親喝斥,臉上卻沒有絲毫悔過的神色。
“我閆家之婿,無需為一洲至強,但必須為同階之首!只有絕倫之賦方可配得上閆家婿這三個字!”
閆鴻山知道常生進來,但理都沒理,仍舊訓斥著閆雨師,語氣強硬得令人無法反駁。
看得出這是一位嚴厲的父親,更是一位極其看重修煉天賦的強者。
因為閆鴻山十分清楚進階元嬰的艱難,若無天賦可言,再高的修為也將歸于平淡。
“閆家婿,是女兒的夫婿,不是閆家的工具,該當我自行選擇。”閆雨師微微低著頭,目光平靜的盯著地面,低聲輕語,語氣雖輕卻鏗鏘有力。
“輪不到你來選擇!我才是家主!你的婚約只能由我做主!”閆鴻山怒聲喝道,瞪起了眼睛。
“孩兒的婚事,不勞父親費心……”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