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使的傷勢不容樂觀。
本就是吊命之身,又強行與常生聯手去戰赫連穆和宏飛,茍使的傷勢再次出現了嚴重的跡象。
之前常生估算以仇百歲的吊命之法,應該能讓茍使存活個兩三年之久,如今狀態來看,一年都勉強。
所以下一屆東洲擂的獎勵百壽丹,成了最后的希望。
聽聞常生想要百壽丹,溫玉山和上官柔想都沒想重重的點頭,一口答應下來。
“天驕擂金丹階段的魁首獎勵而已,以我們的造詣,得一粒百壽丹不算難事。”溫玉山把握十足。
若非懶散慣了,他這位溫先生怕是早已元嬰,在金丹之境真就沒幾個對手。
“小師叔放心,我們會竭盡全力,奪下百壽丹。”上官柔別看語氣輕松,一旦認真起來,柔先生可不是好惹的。
“有勞二位,一年后的東洲擂上,我就負責觀戰了。”常生呵呵笑道。
為千云宗拼了這么多次,他這個小師叔可算能做一次真正的長輩,只看而不出手。
“百壽丹會對金胎有效?我好像沒聽說過百壽丹能讓金胎恢復。”溫玉山皺眉問道。
“不是給我的,是給我這位兄弟。”常生看向昏睡的茍使,神色變得有些低沉。
“并肩作戰,拼死而斗,的確是好兄弟。”溫玉山點頭道,這才知道原來常生要百壽丹的用處。
“得到百壽丹不算太難,難的是小師叔的金胎,要如何恢復,我煉丹多年,在丹道之上還算有些造詣,卻從未聽聞過如何恢復金胎的辦法。”上官柔柳眉微蹙,擔憂道。
“金胎應該還是金丹,以治療金丹的辦法或許會奏效,以我看損傷的程度才是麻煩的地方,如果真的全碎了,那誰也治不好啊。”溫玉山接著說道。
見兩人如此關心,常生也就沒再隱瞞,道:“金胎不是金丹,而是元嬰的雛形,這雛形已然凝固,一旦碎裂,怕是無藥可醫。”
“原來金胎是元嬰雛形,怪不得有金胎永固元嬰不成的說法。”上官柔鎖眉更深。
“元嬰雛形,豈不是說金胎是畸形的元嬰?就算治好了也無法成為真正的元嬰。”溫玉山擔憂道。
“能否成為元嬰不重要,保持這種狀態不死就不錯了。”常生苦笑道,沒像赫連穆那般炸開已經算是運氣。
“將金胎封印了?”溫玉山追問,常生點了點頭。
“能堅持多久?是否需要加固?此事非同小可,你可別瞞著我們。”溫玉山的臉上帶著深深的擔憂,擔憂著常生的生死。
“應該死不了,我有辦法封住金胎。”常生隨口道。
“別強撐,不為你自己也得為別人想想。”溫玉山斜眼道:“隨時都可能暴開的金胎,你現在是人形炮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炸了。”
常生知道溫玉山在開玩笑,笑呵呵的道:“放心,一旦炸了,保證第一個把你帶走。”
玩笑歸玩笑,溫玉山始終擔憂不安,為常生的處境發愁。
此時沒有外人,常生略一猶豫,問道:“你們可曾聽說過一種東西,叫做陰陽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