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跟我說的話,我回去以后原翻不動的告訴了我父親,但很快我父親就出征了,我以為他沒有在意,但剛才我父親竟然問我你有沒有過來,他把你的想法告訴了上面,具體什么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整體思路與上面不謀而合……”馬玉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著。
這個辦法是劉不懼提出來的,但是現在看來,劉不懼毛也沒有得到,反倒是幫他傳達想法的父親得到了天大的好處。
之前馬越出征的時候帶的是一千二百人老部下,而馬玉這次送來的則是三千八百人新整頓出來的,把馬越麾下擴充至五千人這個決定,是在馬越出征以后才做出的。
而上面能夠這么大方,自然意味著馬越傳遞的消息被上面采納了。
劉不懼笑了笑,馬玉的意思他已經知道了,說不在意是假的,但劉不懼其實也不是特別的在意。
自己人微言輕,就算是當眾提出來,能得到的好處也是有限的,遠不如由馬越提出來得到的好處大。
如此一來,剛才馬越讓馬玉對張角釋放的善意,大概就是對這件事情的補償。
“放心吧,我沒那么小氣,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的話,以后酒樓多出點力就是了!”劉不懼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一個并不能給自己帶來太多好處的建議,若能將利益最大化,這自然是自己樂于見到的。
能夠跟司隸校尉結個善緣,賣他一個人情,劉不懼覺得這筆買賣并不虧。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的,如果這一次能挺過去,我打算在新鄭開一家分號,到時候讓劉越幫著帶幾個徒弟出來,費用我全出,你依舊占七成。”馬玉心里面終于松了口氣。
對于劉不懼來說,馬越這個司隸校尉就是大腿,自己不能輕易得罪。
但是對于馬越來說,劉不懼這個尚沒有驗證的天機軍師才是真大腿,如果不是這里是軍營,他的身份太敏感,馬越早就親自登門拜訪了。
徒隸的軍營并沒有其他軍營看起來那么整潔,這里的人大多數也沒有軍人的模樣,看起來很是懶散。
但如果看了他們的模樣就覺得不堪一擊,那就大錯特錯了,對于司隸來說,這五千人才是一個大殺招,用起來簡直比軍士還可靠。
兩人來到大帳的時候馬越還在忙著跟手下的人安排事情,馬玉也沒有見外,直接拉著劉不懼到了大帳的一個角落,拿刀砍下一只羊腿就丟到劉不懼的手中。
大帳內的將領似乎也直接忽視了他們兩個。
劉不懼席地而坐,一邊默默的啃著羊腿,一遍聽著他們的討論。
“哎,找不到酒,不美……不美……”馬玉四下打探了一番,最終愁眉苦臉的搖著頭抱著一只羊腿坐在了劉不懼身旁。
劉不懼笑了笑,說道:“軍中有酒這仗也就別打了!”
“醫藥廬那里倒是有一些,就是那幫人看的太緊了,不然的話……”馬玉兩眼放著精光,已經好多天沒有碰過酒的他,就連說話都覺得渾身癢癢的。
馬越雖然在忙公事,但注意力可是始終放在劉不懼這邊的,看見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又要犯渾,馬越連忙揮手遣退了手下。
“校尉,卑職手下有一勇士可任軍中校尉一職,請校尉定奪!”人群中,一個渾身鎧甲,看不出什么級別的武將拱手請示道。
馬越微微瞥了眼劉不懼,見劉不懼也在注意這邊,于是說道:“此人身居何職?”
“稟校尉,只是一普通軍士!”
“荒唐!普通軍士怎能一躍擔任校尉呢?”馬越故意訓斥了一番,然后搖頭說道:“算了,正值用人之際,讓他過來,本官要親自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