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不懼又見識了一招。
武功高有些時候也是需要用到棍棍棒棒的。
本來是打算救馬玉的,但一想到馬玉剛才作死的樣子,以及馬越那能殺人的目光,劉不懼就覺得應該讓馬越發泄一下在出面勸說。
當馬玉只剩下痛苦呻吟的聲音之后,馬越終于是將那根斷掉的木棍扔到了一旁。
有些忐忑,又有些郁悶的看向劉不懼,重重的嘆了口氣,道:“主帥那邊正在制定計劃,我們最多只能等五天……”
“時間有些緊……”劉不懼點了點頭。
馬越無語的翻著白眼,既然知道時間有些緊,你還不趕緊去干正事?
知不知道,就因為你帶著馬玉在這邊偷喝酒的事情,某些地方已經吵翻天了,若不是自己極力保證,恐怕就連張角這一次也要受到牽連。
劉不懼想了下,說道:“讓工匠按照這個標準全力打造,能造多少就造多少,另外把全軍的酒都收集起來,具體的看情況吧,如果不夠用,就去后方收購……”
“……”馬越一陣無語,恨不能跪拜在劉不懼面前,這是打算用酒來打退敵軍的嗎?
“酒是管制物品,除了傷兵以外,任何人不準輕易的動用,違令者是要斬頭的……”
劉不懼看了眼馬越,故作驚訝道:“你以為我們是為了滿足口舌之快?”
“不是嗎?”馬越看了看躺在地上又疼又醉的馬玉。
“當然不是……”劉不懼提高了腔調,接著說道:“這些并非是酒,校尉也誤會馬兄了,我覺得校尉應該在主帥那里為馬兄請功!”
本來劉不懼還打算讓馬越給馬玉道歉的,但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
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道個什么歉?
“嗯?”馬越一臉懵逼的看著劉不懼,喝的爛醉竟然還有功?我讀過書的,別想騙我。
“這些是藥!”劉不懼滿臉嚴肅的點著頭,有些悲傷道:“我與馬兄說過,此戰不論勝敗,司隸都將元氣大傷,短則數十年,長則上百年無法恢復,而他們是不會等我們這么久的,更不可能給我們這么長的時間去休養。
所以,即便拖過了這一次,下一次來臨的時候,我們能不能抗下還是另一個問題,如若不做些事情,司隸被滅其實只剩下時間問題了。
馬兄聽聞以后,深感認同,心中悲傷不已,淚流滿面,恨不能親自上陣殺敵。
馬兄的大義令不懼深感愧疚,上陣殺敵并非我的強項,但我被馬兄的大義所感染,決定用自己的能力來為司隸眾將士做些事情。”
“所以便有了現在的模樣?”馬越愣了下,雖然覺得這有點不太像馬玉的風格,但除了醉的一塌糊涂以外,好像也挑不出其他的毛病。
“馬兄這是在以身試藥啊,馬校尉可知,就這么一杯下肚之后,會是什么后果嗎?”劉不懼知道馬越是不知道的,所以也沒打算等他回復,直接指著地上的馬玉,說道:“馬兄喝的,只不過是一半的一半還不到就成這樣了,若是一杯下肚,不出半天,腸道就會被燒壞,甚至會有性命之危。”
馬越楞在了那里,他沒想到馬玉竟然是在試藥?